情報中，秦明千辛萬苦覆滅那四個部落之後，把所有的財物都分給了普通武者。

除此之外，秦明還在公開場合，說了很多偏向於普通武者的言論。

這些在情報中都有提及，但是他並沒有太當回事。

現在看來，秦明似乎和情報所評價的一樣，真的對普通武者的性命很看重。

“不錯！”殷恨松笑呵呵說道：“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是你要明白一點，聖獸級丹藥，絕大部分都是藥性相剋煉製而成，這也是為什麼聖獸級丹藥很難的原因。”

“任何一位煉丹師，都需要其他武者煉丹，犧牲在所難免，若是能夠煉製出幫助無數武者的丹藥，犧牲一部分人，那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會為了煉丹，而讓普通武者死亡，哪怕是這一輩子不煉丹，我都不會這樣做！”秦明斷然道。

他雖然不是太認同殷恨松的話，但是也能明白殷恨松話裡的道理。

犧牲的是普通武者的性命，但是煉製的丹藥是給聖獸級武者使用的。

而一位聖獸境強者的性命比起普通武者來，要珍貴的多。???.

絕大多數人都這麼認為的。

而且試驗丹藥，不會強逼著普通武者，都是你情我願。

“若是你不讓普通武者試丹，那你很可能丹道一輩子都停留在真龍境界！”殷恨松嚴肅道。

殷恨松的話，讓現場氣氛緊張起來。

戚齊站起來，看著秦明道：“秦明，曾經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也服用過不完全丹藥。就是這樣賺取的黑石，才讓我走到了今天。”

“若是不服用那顆丹藥，很可能我早就死了。”

“武道之路艱辛，有著無數危險，特別是對我們這些普通武者，只有拼盡全力，冒著生命危險，才能換取足夠的修煉資源。”

“無數龍境武者，只有少部分突破到真龍境界，而真龍境界中，又只有少部分，能夠突破到聖獸境界。”

“這就是我們普通武者的命，我們沒有怪過誰，哪怕是當年我服用丹藥，我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我是打心裡感謝那位煉丹師，若是沒有他，也沒有今天的我。”

戚齊的這番話，讓秦明心中感嘆不已。

他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口，把惆悵壓了下去。

是啊，普通武者提高武道境界，就是在用命拼。

試驗丹藥也好，在野外找尋源植，或者和源獸搏鬥，都是在用命拼。

其他兩種方式，未必比試驗丹藥要安全。

越是危險的試丹，煉丹師給的報酬也越高。

“無數武者為了資源在拼命，這是我們心甘情願的。”戚齊笑道，“我不怕死，就怕看不到希望，若是武道境界只能止步於真龍境巔峰，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

“哪個普通武者，突破到真龍境界，不是經歷了無數生死。”

“秦明，你也經歷了無數生死，應該明白，為了修煉資源，死亡並不可怕。”

“何況給煉丹師試驗丹藥，能夠惠及無數其他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