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什麼詞兒,陳太忠未必會怎麼樣,入耳“無情”二字,他登時就是一個激靈,無情,可不是就是沒有情商麼?
“我是有點寒心,”他終於肯開口解釋了,“我對你那麼好……”
“好了,我知道錯了,”任嬌抱住了他的左臂,高聳的胸脯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低聲言語,“回頭好好補償你,行吧?”
陳太忠聽得心中頓時就是一蕩,眼中掠過一絲曖昧的笑意,“嗯,好吧,找我什麼事啊?都找到這裡來了。”
“急事啊,”任嬌低聲發話了,“你昨天說,這種須彌戒,很容易做出來,是吧?”
“純粹胡說,我說容易了麼?”陳太忠瞪她一眼,晃晃手裡的大鍋,“要是很容易做,我至於改行做搬工麼?”
“那我不管,”任嬌開始耍賴了,“我跟我老公說了,她也想要一個,這次我倆都考試呢。”
“你老公?”聽到這話,陳太忠實在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讓他做夢去吧,你!離我遠點!”
“那是我的姐妹啊,師範的室友,”任嬌看著他冒火,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那是發自內心的快樂,“這麼叫,只是開玩笑啦。”
你老公是女人?陳太忠搖搖頭,“還是不行,那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這件事沒得商量,幫我回絕了她吧。”
“她可以答應你一些事情的,”任嬌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你不考慮考慮?”
誘惑擺出來了,陳太忠有些為難,心裡細細地盤算了起來。
男人就是這樣,總想上遍所有的美女,陳太忠以前不這麼想,但是顯然,任嬌在今天凌晨,把他心裡的魔鬼釋放出來了。
可話說回來,須彌戒真的不是那麼好做的,會耗費他本身的“先天絳氣”不說,只材料也不是那麼容易湊的,明天她們就要考試了啊,這怎麼來得及?
而且,這種事情,知道的人多了,並不是什麼好事,他不怕別人知道,但他不喜歡麻煩,沒哪個修煉者會喜歡麻煩。
“容我考慮考慮吧。”他的嘴還是軟化了些許。
就在這時,一輛桑塔納2000在二人身邊停下了,開車的是鄧超。
副駕駛上,一個身材奇好的女人走下了車,正經的是波濤洶湧小蠻腰,惹火到不能再惹火了,在大冬天穿了厚厚的衣服都看得出來,“嗨,老婆,你在這裡啊,讓我好找。”
她的聲音有點沙啞,怪不得是“老公”呢。
陳太忠被那個大鍋擋著,看不清來人的面目,只得使勁從旁邊探頭出來,又一個美女?
“呃……”看清了來人的相貌,他登時倒抽一口冷氣,“好吧,這件事真的可以商量。”
第十九章 鄧超的苦惱
太可怕了,任嬌的老公不但長著鬍子,右臉上還有老大一塊疤,足有酒瓶底那麼大,凹凸不平色彩斑斕,實在是要多嚇人有多嚇人了。
以陳太忠的膽量,本來倒還不至於歧視她,但是剛才他打的念頭是讓這女人答應“一些事情”,想到這個,他心裡登時就難受了起來。
完了,看都看過了,做的時候矇住她的臉也晚了。
陳太忠不想讓這種噁心一直伴隨著自己,離開,要讓這個女人儘快離開自己!“好吧,任嬌,這事我答應了,條件嘛,要改……”
那老公身子一晃就繞過了大鍋,眼睛死死地盯著陳太忠,“什麼條件?你就是我老婆的老公?”
賣鍋的老闆本來低頭擺弄貨呢,聽到這麼亂七八糟的關係,禁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登時倒吸一口涼氣,全身猛地哆嗦一下,慌不迭再次低下了頭,不過他整理東西的手,開始顫抖了。
陳太忠不搭理她,他甚至沒有勇氣再看她一眼,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