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算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有能力動手腳。
只需要一個簡單的障眼法,接下來他再把卷子上答案都消除了,那就算完事白卷也能過關?那簡直是張鐵生第二嘛。
誰想,他這話才一說出來,戴眼鏡那廝登時就不吭聲了,反倒一旁的人群裡有人嘀咕,“明明大二的學生。裝什麼大四啊?”
嘀咕的這位是個女聲,估計跟眼鏡有仇。躲在人堆裡,聲音還挺大的,讓夏姐也聽到了,“這個同學,你到底大二還是大四的呢?”
“算算算。不關我的事兒,”這位著急了,一捂臉就扭頭向外疾走。他心裡清楚,古老師撞見他們的時候,確實說了“幫我打那個年輕人一頓,老師不會虧了你們地。”
眼下他既然弄巧成拙,那也只能掩面而走了,要不然馬哲過得了過不了還是小事,只怕荊教授和學校。都放不過他了。
得,他這麼一跑,反倒是隱隱坐實了古城西的罪名,在場地沒有傻瓜,一見這種情況,也紛紛地嘀咕了起來。
“……看來馬哲的古老師不錯嘛,考試這麼好商量,下學期的選修,一定選他的……”得。居然有人這麼說,大學學分的難修,由此可見一斑。
宣教部地部長一看,心裡登時就是一沉,媽了個逼的古城西,你這混蛋做事也太不靠譜了吧?放一把火就跑了,卻是讓老子在這兒幫你收拾殘局?
還好。這個時候。有人端著臉盤跑過來了,“孔部長……找到了。馬小琳的衣服找到了,上面確實有血跡啊。”
臉盆裡泡著地,是馬小琳的外套,不過端臉盆來的這位是個保衛科的男同志,只顧著高興看到臉盆裡的血絲了,卻沒發現在外套的下面,還有內衣褲隱約地露出了蕾絲邊。
“搞什麼嘛,”眼見在明晃晃的燈光下,攝像機地鏡頭在向臉盆轉移,馬小琳羞得滿臉通紅,身子一晃就遮住了鏡頭,搶過臉盆,低著頭就向宿舍一路狂奔而去。
這個突然的插曲,讓現場緊張的空氣變得輕鬆了起來,不少人發出了戲謔的笑聲,還有人低聲討論蕾絲邊的顏色併為止發生爭執。
“能找到那位老師嗎?”夏姐見狀,也轉移了話題,轉頭問問孔部長,“這種事情,不能聽信一面之詞。”
“喂喂,別拍我啊,”孔部長眼見鏡頭有向自己轉移的趨勢,一皺眉,手也胡亂晃晃,“我是過來配合你們採訪的,對情況……不是很瞭解。”
鬧鬨了半天,眼見採訪也沒可能有更大的進展了,燕輝就主動對陳太忠的林肯車地傷痕拍了一下,他玩車玩得不少,一眼就看出了車頂上那個凹坑的處理難度。
“這個小坑不好處理,”他扛著攝像機,卻是不忘記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真要鈑金烤漆的話,沒辦法下手,必須把車體分解開,把車頂卸下來才能處理。”
“那得花不少錢吧?”夏姐才一發問,卻發現發話是同來的燕輝,不由得恨恨地瞪他一眼,搞新聞採編的,最是忌諱在報道里摻雜個人見解了,夾帶私貨也不是你這麼個夾帶法吧?
“這話倒是沒錯,”保衛科那個小王忙著附和了,眼見陳太忠這邊氣勢大盛,他也顧不得再考慮保古城西了,“大概得多花點錢。”
“那得花多少錢呢?”看得出來,夏姐就是隨口一問。
“這個得問汽修廠的,”小王心裡嘀咕一句,其實這麼小一個坑,又在車頂上,不修也無妨地當然,若是林肯車是他自己地,他是斷然不會這麼想的。
“我說,你們是不是該去採訪一下車禍傷員啊?”孔副部長也是副處地領導,眼見事態有平和的跡象,就提出了自己的主張,“我們的學生救人,這總是值得宣傳的吧?”
“人家未必肯配合呢,”陳太忠雙手插兜,冷冷地看著他,“我們也不知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