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多了,而且錯綜複雜,偶然間遺忘一兩件真的是很正常。
就比如說青旺奔馬峽水庫的事情,原本他是相當重視的,但是一回素波就遇到大主任要走的事情,他的心思就轉移到誰該做這個主任的事情上了。
再後來,又遇到了王從那操蛋玩意兒碾死小學生,這是他抓了現行的,也不能不管,尤其是他表示出不死不休的態度之後,那邊反應劇烈——當然,這是可以理解的。
那麼,他自然要強力彈壓,再加上科委這邊手機生產遇到瓶頸,塗陽招商引資又有名堂,永泰這邊想爭取多撥點款,稽查辦的各項工作他還得抓起來……
陳某人真的有點分身乏術了。
所以,對青旺徐小波的事情,他就放鬆了注意力,這不是他不想管,而是說他確實顧不上,所幸的是,繞雲和青旺這兩個地方,張愛國幫他盯著呢——做領導的也就是這一點好處了,有的事情,有下面人幫著操心。
徐小波的死,肯定是他乾的,在奔馬峽水庫一事上,他已經投進了很多精力去,沒辦法再在此事上耽擱了,聽說當地政府找不出合適的罪名來定義,最多定個“涉黑”性質,他果斷出手,也算是一了百了。
至於說徐某人的死,可能引起張愛國的一些聯想,陳太忠一點都不介意,他手上的性命已經有數十條了,自然不怕再多一條出來,只要不被抓了現行,那就無所謂。
正經是這麼做,還能給他身邊的人敲一敲警鐘,跟我走的我自然會罩著你們,但是不該動的腦筋,你們也不要亂動,否則的話,哥們兒手上可不缺雷霆手段。
說得遠了,再說這個GPS的事兒,想到這個疑點,陳太忠抬手就給李雲彤打電話,也不管現在已經接近十點了。
至於李主任那個愛吃醋的老公會怎麼考慮,陳某人也顧不了那麼多,沒辦法,他事情確實太多,這會兒要不問,再想起來就指不定是什麼時候了。
電話響了好半天沒人接,等陳太忠走進別墅坐下的時候,她才又將電話打了過來,“剛才洗澡呢,不好意思,領導有什麼指示?”
洗澡?陳太忠腦中禁不住猜測一下,風韻猶存的李主任在洗澡時,會是怎麼一種風情,不過下一刻,他就將腦中的雜念驅出——今天是怎麼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對窩邊草動心?
反正你就是個傻大姐,這話也跟領導說,陳太忠心裡苦笑,“我是想問一下,你家五子能不能聯絡上,這個計程車的GPS定位系統,好像……不太好用?”
“這傢伙每天晚上這會兒,都是在打麻將,不開機的,”李雲彤倒也知道為領導分憂,下一刻就大包大攬,“這樣吧,明天我幫您聯絡一下,到時候……通知您?”
“嗯,千萬記得這事兒,我手上事情太多,”陳太忠本來都想掛電話了,神使鬼差地又問一句,“你洗澡,你家張強就不能接一下電話?”
“唉,別提了,”傻大姐嘆一口氣,也不解釋就這麼掛了。
陳太忠剛掛了電話,田甜就湊了過來,上下看一看他,微微一笑,“怎麼沒在腫瘤醫院住下,還捨得回來?”
“我沒災沒病的,住什麼醫院?”陳太忠瞪她一眼,見她的睡衣衣襟開得極大,薄薄的絲綢下,一對堅挺若隱若現,說不得一探手,笑著將她攬過來,兩隻大手輕車熟路地滑了進去,肆意地把玩著,“嘿,你倒是訊息靈通……來,餵我喝啤酒。”
“就防著你偷雞呢,”田甜被他一陣亂摸,一時間臉上春意盎然,抬手拿過一瓶啤酒,開啟之後輕啜一口,又將小嘴探了過來,輕輕哺入他的口中,低聲問一句,“好喝嗎?”
陳太忠一伸脖子,點一點頭,“好喝,喝一輩子都喝不膩。”
“動誰都行,不許動她,”田甜笑吟吟地看他一眼,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