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的責任最大……你想過沒有?”
“我本來就是衝著他去的,你多的什麼事兒?”陳太忠不滿意地瞪他一眼——xiao子你怎麼不嘴硬了?拜託……給我一個幹掉你的理由好不好?
“那好,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晚上坐一坐吧,”吳衛東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主兒,事實上,知道眼前的年輕人跟黃老有關之後,他就知道事情沒辦法搞大,最多不過是讓對方吃點眼前虧罷了——連誇口他也只敢說是把人整殘廢,而眼下……顯然吃眼前虧的人不是對方。
這坐一坐的邀請,固然是化解前愆的意思,同時也還是有點忌憚另一個跟黃老有關的主兒,他衝耿樹揚一揚下巴,“順便幫這傢伙長一長記xìng。”
這個建議,真有點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江湖豪氣,但是陳太忠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你sao擾我女人,打不過了,才說跟我坐一坐?切,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沒空兒。”
一邊說,他一邊昂向外面走去,轉過彎之後,又是一句話飄過來,“姓耿的,我不怕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工人的孩子在爺跟前耀武揚威了?吳衛東覺得自己都折節下jiao了,對方居然還不肯買賬,一時間好懸沒把肝兒氣炸了——有些人的優越感是與生俱來的,碰再大的釘子都抹殺不了。
不過這麼狂妄的反應,說明人家是真的有底氣,下一刻,他很悲哀地意識到了這個現實,於是扭頭看一眼王貴。
“非常危險的一個人,教官也沒有他可怕,”王貴知道老闆想問自己什麼,於是很簡潔地回答。
你的教官,那可是殺過不止一個人的!吳衛東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似乎還算走運,說不得扭頭冷冷地看耿樹一眼,現這廝正面色蒼白地看著自己,於是點點頭,皮笑rou不笑地哼一聲,“老耿,我覺得咱們現在該找個地方坐一坐……”
陳太忠離開之後,總是有點懷疑自己這麼輕輕放過吳衛東,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紅二代做事一旦突破底線,難免會生什麼令人指的事情。
說不得他抬手給孫姐打個電話——兩家都是部隊上的,年紀也差不多,就算不熟,多少也會有一點了解吧?
“衛東啊,我跟他還算熟,”果不其然,她還真知道吳衛東,不但知道還認識,“那傢伙有點二桿子勁兒,窮橫窮橫的……怎麼,你招惹上他了?我給你們擺一桌,我的面子他還是得給的。”
“他……好像才是箇中將的兒子吧?”陳太忠聽得還真有點匪夷所思,你可是大將之後,怎麼聽起來還tǐng忌憚他的?
結果這孫姐就將此人的來歷說一遍,而且她強調指出,他不但是吳近之的老生子兒,還是獨子,呂中將可是在兩位老帥手底下幹過——而且論起輩分,吳衛東比她還高那麼xiao半輩。
這個人辦事也不講理,但是比趙晨講理,而且做事非常光棍,很有點江湖豪氣,輸就是輸贏就是贏,這一點很得老輩人的賞識,對他的評價是有血xìng還不糊塗。
“嗯,沒事,是我收拾了他一頓,就是想看一看他是個什麼人,”陳太忠一聽這人評價tǐng不錯,心裡就放下來了,然後他又想起一個問題,“你說他窮橫?那麼多老帥罩著,能窮了嗎?”
“還有hún得不如他的呢,”孫姐這麼強悍的女人,說到這個話題都禁不住嘆口氣,然後解釋兩句,大致意思就是說,開國將軍的後人……需要忌諱的東西也很多,進部隊吧,容易被人戒備,進體制也一樣,總之是上進不會慢了,想大用真的就不容易了。
國家最歡迎的,就是他們去搞個國企啦或者民企什麼的,起碼這麼一搞,部隊上就穩了——哪怕打個擦邊球什麼的,那也都無所謂。
像孫姐家,好歹是大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