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號,“說實話,我們過來就是先掛個號接下來走程式。
“你早說嘛,”接待的這位拿過檔案資料順手從旁邊扯下一張便箋貼上去拿筆寫上“國唐”兩個字,然後放到手邊“也不至於耽誤這麼長時間。”
“一來就打首長旗號的話,我那還叫走程式嗎?”陳太忠笑著問一句。
“好了,你有理,”這位哭笑不得地擺一下手,心說北崇這小地方的人,做事也算有章法——有首長關照,卻還知道規規矩矩走程式,也不拿喬。
這個專案立了的話想必對方也不是不懂事,“你走吧,我給你歸類,等首長關注。”
兩人就此離開在車上,徐瑞麟感慨一句“這首長的名字,真是好用。”
“有時候也未必那麼好用,”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老唐要主動過問的話,這件事好辦,若是等動管處的人遞上去——那根本不要指望。
徐瑞麟笑一笑,也不做聲,心說這話也就是你敢說,他並不知道,陳區長是怎麼請動唐總理的,不過對於區長的大能,他現在已經有點麻木了,於是他說起了另一件事,“隋彪跟著恆北代表團,前天晚上到了。”
“有事你跟他聯絡吧,我就不聯絡了,”陳太忠很隨意地回答,“我馬上得回去。”
他出來這麼久,本來也就該回去了,更別說現在的北崇,不但政府一把手不在,黨委一把手也不在,更有甚者…···北崇的區政府裡,居然沒有常務副。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給海角省委書記鄭文彬的秘書謝思仁打個電話,想知道鄭書記這兩天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他想拜會一下。
“老闆這兩天可不是一般的忙,”謝大秘輕聲回答,“你要是有事,我可以幫你轉告一下。”
“倒也沒什麼大事,”陳區長笑一笑,心說沒事我怎麼可能隨便打電話?只不過眼下會議是大事,他也不再多說,“就是拜會一下鄭書記,忙就算了。”
“過幾天沒準有空閒,”謝大秘也不想讓他誤解,就建議一下,“開會嘛,會頭會尾比較忙,中間問題不大。”
“我可不開會,再不走,區裡要癱瘓了,”陳太忠乾笑一聲掛了電話。
他這次來首都的兩大任務,就都算是敲定了,剩下的只是時間和程式問題,想一想周瑞那兒還能辦點事情,又有一點猶豫。
不過想來想去,油頁岩的事情怕是有點大,他一時又找不到更合適的專案,不得不悻悻離開,心裡卻是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儘快找個專案——這種人情拖得久了,味道就淡了。
陳區長緊趕慢趕,終於在五號凌晨的四點鐘趕回了北崇,隨便洗個澡眯一會兒,就到了凌晨六點半,王媛媛送上來早餐的時候,臥室門還緊關著。
小王猶豫一下,還是走上前輕輕叩一叩門,隔一陣又叩兩聲,可是裡面死活沒有反應,她又等了半分鐘,終於心一橫,輕輕推開了臥室門。
陳區長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這次他又是鑽進行李艙才趕上最後一趟飛機,身心疲憊得很,睡得迷迷糊糊的,猛地覺得有人輕推自己,聞一聞是女子身上的體香,說不得伸手一攬。
王媛媛可是沒有想到,區長會來這麼一下,措不及防之下,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床上,她穿的是緊身的保暖秋褲,只覺得自己的大腿下,有個東西硬硬地,很硌人。
陳區長是習慣了各種晨練,尤其是這次在京城,沉迷在粉臂玉股之間流連忘返,他一探手,就奔此女的胸前而去,不過下一刻,他就是一怔—這是誰啊,怎麼還穿著衣服?
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是王媛媛倒在床上,她的腿還壓著昂揚的小太忠,陳太忠先是一錯愕,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來了,說不得哼一聲,“怎麼你又進來了?”
“今天開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