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哈哈,原來不是我們自己人,又是後輩小子,又是段海峰手下的嵬子們!哈哈,摘得好,合得好呀,人即獸。好一個人即獸,這成什麼?”
觀音閣前笑聲震天,這笑聲極為怪異,既似有不甘,又似有一種解脫和開心。
這一次儒家連連摘果,洛學更是一年連摘兩果。這是奇蹟,歷史上也是極為稀少的,所以他們儒家可以驕傲的宣佈天意屬儒,可以天天狀元樓載歌載舞。
這時來到觀音閣的都是非儒家門派,雖然同樣都是老人,希望他們‘老一輩’也多摘一些果,可是他們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理念。
而儒家這一年完全不合常理的接連摘果,雖然郭敘真、孟述聖等儒家學派的人很注意不刺激到他們的情緒,甚至議論儒家學說的成果。舉行狂歡都是避開他們,可是他們真的就不在意?
一個個心中滿是迷茫,對自己門派理念的迷茫,天意真的屬儒,自家門派前面真的無路?
所以新學的摘果激起他們的興奮和開心。
商容學派的摘果激起他們的興奮和開心。
張九才的摘果也激起他們的興奮和開心。
可是這些真算起來,還是儒家,或者說與儒家沾了邊,所以這種興奮終歸是虛幻的。短暫的興奮過後空虛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