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一,不知你看過最近的報紙沒有。”周侗笑說道。
陳廣苦笑一聲:“小弟隱居這深山僻野,可不像你們住在東京,出門撒泡尿都能隨手買到報紙,我這要買報得專程出門一趟,哪得那麼方便,半月前的報紙倒是看了,後面的準備過兩天出山一趟,怎麼,最近這報上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確實出了一件大事。”周侗說道,“這事不忙,我知道你肯定沒法買到報紙,故而帶來了,等會給你看便是,倒是另一件事,就是蘇星河奉請天下精通棋藝的才俊,駕臨河南擂鼓山天聾弈棋。”
“弈棋?”陳廣雙眉一挑,他除了好槍棒外,對於棋弈也是極痴迷的。
“我知你棋藝不凡,故而來通知你一聲,去還是不去,一言可決。”周侗笑道。
陳廣不答,說道:“聾啞門掌門聰辯先生蘇星河的名字我也聽過,聽說此人琴棋書畫,六藝百工無所不通,無所不精,沒人知道他有多高深的學問,多強橫的武藝,想不到棋藝高明到如此地步,竟然敢擺下棋局,邀請天下棋中高手前往弈棋,我倒是很有興趣前往一觀,只是他當真只是為了與人對弈?”
“他門人給我的邀請涵倒是沒說別的,即便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