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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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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燈光柔和,氣氛更是旖旎的,方童在衛生間裡半天不出來,沈安沉敲了幾次門,她都說還沒有洗完澡呢。十分鐘後,沈安沉終於坐不住了,他走過去硬是拉開門,方童正站在鏡前,她的頭髮還是半溼的,穿著樣式誇張的卡通睡衣。看到沈安沉闖進來,方童委屈的埋怨道:“不帶你這樣的,怎麼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呢?”

“都快一個小時了,你在裡面不悶嗎?為什麼不出來啊?”沈安沉不顧方童在懷中掙扎,打橫將她抱出去。

方童坐在床上,沮喪的說:“沈安沉我恨死你了,來柏林這麼突然,弄得人家措手不及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這種氛圍下我應該穿絲質的白色吊帶裙,裡面配性…感的黑色內衣,髮梢滴水,烈焰紅唇,一回眸就讓你神魂顛倒才行,可現在怎麼是這個樣子呢,跟我想象的一點兒都不一樣。”

“傻孩子,為這個糾結呢,你又不是靠容貌和身材取勝的。”沈安沉指指方童睡衣胸前趴著的棕色大熊。

“你,你……沈安沉你給我滾出去!”方童惱羞成怒,暴跳如雷。

沈安沉到衛生間取了條幹毛巾,蓋在方童的頭上輕輕搓揉,擦完後啄了啄她的臉頰,說:“在香港時,你被淋成落湯雞,求我搭車狼狽不堪;在北京時,你脫下鞋子扔到我身上,光著腳走回辦公室;還有我到柏林後,你橫眉立目,不留情面的拒我千里之外。童童,其實不需要你回眸,也不用你紅唇,就算是那些最糟糕的時候,我也已經神魂顛倒了。”

方童表情詭異的看著沈安沉,忽然跳起來向他撲去,沈安沉沒站穩,慌亂中倒在床上。他的左腿打著彎,被方童壓得生疼,挪也挪不開,沈安沉笑著說:“方大俠這是要幹什麼?我提前投降成不成?”

“不成唄,我警告你哦,你這套招搖撞騙的把戲只許對我使,要是被我發現還敢對別人甜言蜜語,分分鐘結果了你!”方童說完,手掌在他頸上一滑,沈安沉抓住她的手腕,翻身扭轉局面,方童笑著喊道:“德語的救命怎麼說來著?我怕英語在德國不好使。”

“眼下什麼語都沒用了,你還是選擇閉嘴不語吧!”

清晨沈安沉醒來,看到趴在旁邊瞪著他的方童,他眨眨眼剛要開口,方童就捂上他的嘴:“不要說話,你安靜的樣子特別迷人,我再欣賞欣賞。”

沈安沉在她手背上打了一下,“我想說的是,作為瑞克萊外派到柏林總公司研修的職員,方小姐你已經曠工幾天了?既辜負了領導和公司的信任,又留下了不良記錄,你打算怎麼補救啊?”

“啊!啊!我完全忘了,壞了壞了,大事不好,早上老徐給我打電話,我怕吵醒你就沒敢接,哎呀,肯定是問我為什麼不去上班的!你害死我了,要是在國內我還能信口雌黃瞞天過海,可這是德國啊,就我這口語水平怎麼跟人家編瞎話啊,我完了我完了!”方童連滾帶爬的跳下床,蓬頭垢面的就要往外跑。

沈安沉雙手枕在腦後,慢條斯理的說:“北京分公司的總經理到柏林出差,員工陪同一下也是應該的,你昨天在衛生間裡抓耳撓腮的時候,我跟他們打過招呼啦。”

“哎呦,幸好幸好,安森,你的價值總算體現出來了,我都忘了你是我老闆了。”方童手撫胸前,連做好幾個深呼吸。

去吃早飯的路上,方童喋喋不休的控訴酒店飯菜如何油膩,對沈安沉如何不利,沈安沉的手機就響了。方童偷偷瞥了一眼,是溫亞霓,她心裡頓時不痛快了,臉上也是藏不住的懊惱。沈安沉接聽後便一直聽著對方絮語,只是偶爾的回答“是”或“不是”,等結束通話了,他對方童說:“溫阿姨情況不好,病情反覆了,昨天剛進了重症監護病房,目前挺兇險的,我可能要回北京了,童童,咱們吃完飯就回去整理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