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先生享用了遲到的晚餐,疲憊的在起居室休息,沒人有說話的**。
“三位先生,希望晚餐還讓你們滿意。”哈德森太太端著茶水,走進起居室,她覺得現在是問有關班內特先生的事的好時機。
“當然,晚餐非常美味,謝謝。”福爾摩斯先生說道
“我希望你現在有時間聽我說話,先生。”哈德森太太說道。
“當然、當然。如果你堅持的話。”福爾摩斯無奈的說,看來哈德森太太的確有事。
“我想問一下,有關班內特先生的事。福爾摩斯先生,我想你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能告訴我嗎?”哈德森太太憂心地問
“噢,這件事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會處理好的。放心,哈德森太太,我會還你一個完整的小班內特先生的。”福爾摩斯並不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因為這樣做,除了多一個擔心的人外,毫無用處。
很顯然,他的做法再次得到了另兩位先生的同意,達西先生難道幫腔道,“哈德森太太,不用擔心,我相信馬特很快會回來的。”看似在安慰別人,其實更是在說服自己。
“很好。”哈德森太太憤怒的說道,“的確,是挺完整的,但是先生們,你們要是親眼看到我所看到的情景,怕就無法輕易說出這樣的話吧。”只要看到班內特先生當時的情形,就知道那個孩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可這幾位先生還是隱瞞著自己,讓哈德森太太一時火大。
三位先生中,達西先生最先反應過來,他突然站起來,緊張的問,“哈德森太太,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請求的說仔細一些。”
哈德森太太被達西先生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一時間,忘了該說些什麼。有些茫然的看看達西先生,又轉頭看看另兩位先生,發現福爾摩斯和威廉先生的神情也好不到哪裡,眼裡都閃著莫名的綠光。
“呃……先生們,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哈德森太太不太確定的問道。
“呼……”達西先生深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把話語權讓給福爾摩斯先生,他無法保證親自詢問的答案和自己的期望又一次相悖時,是否還能控制住自己不遷怒對方。
而威廉先生也同樣得緊張、焦急,畢竟自己所擔心的是兩個人,但是,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客,不會做那些喧賓奪主的事。
“哈德森太太,恰恰相反,你說了我們最想知道的事,你說你下午看到了什麼,能說清楚一些嗎?”福爾摩斯先生代表大家,開口問道,如果忽略它緊握的雙手的話,他的確是最冷靜的一個。
“還能看到什麼,當然是看到班內特先生啦,真是可憐的孩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居然把自己弄成那樣……balabala”哈德森太太還沒說兩句又開始跑題了,不停的感慨、心痛馬特,‘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馬特遭到什麼不測了,然而坐在起居室的三位先生就屬於‘不知情’的那一類人。
“該死的,我請求你講事情的經過……還有馬特現在人在哪……”達西先生無法忍受的發飈,哈德森太太口中的“那麼蒼白、多麼虛弱、多麼憔悴、多麼…多麼……”無數個‘多麼’幾乎把達西先生逼瘋,他腦海裡不自主地在管家太太的‘多麼’下,演繹著一個又一個馬特受到傷害的片斷。
哈德森太太不滿的看著粗魯的打斷自己話語的達西先生。
“對不起,太太,請原諒,我一時激動。”達西先生無奈的扒了扒早已凌亂不堪的捲髮,向哈德森太太表達自己的歉意。
“好啦,哈德森太太,請你繼續說下去,我只想聽整個過程,而不是你的感慨。至於班內特的狀況,事後我會自己判斷。”福爾摩斯先生毫不客氣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這次,哈德森太太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