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挑釁。
秦震欲言又止的瞄他一眼後,隨即抿緊嘴巴。這回他學聰明瞭,不再隨他的言語起舞,以免又被他耍。
“呦,這次沒上當呀?”袁燁笑看了他一眼。
“晚上你訂了哪間飯店?”秦震言歸正傳。
“我連你的婚禮在臺北舉行都不知道,你認為我會先訂飯店嗎?”
“所以你還沒訂房就是了?真是太好了。”秦震以一副麻煩大了的口氣說反話。
“怎麼了?”袁燁問。
“這個月臺北有好幾場國際知名展覽,所以臺北縣市內四星級以上的飯店幾乎可以說是全都客滿了,簡直一房難求。”
“真是太好了,你還真會選日子結婚,所以我今晚極可能會露宿街頭嘍?”袁燁開玩笑的說。
“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住的地方。”秦震輕蹙著眉頭,腦袋裡拚命想著在他邀請來的賓客中,有哪兩人的感情好到可以擠在同一問房,然後讓出一間房間給袁燁睡。
“你那間租來的公寓呢?”袁燁忽然開口問。
“什麼?”他轉頭看他,“你說的是之前曾經借你住過一段時間的8樓公寓嗎?”
“我記得應該是三樓才對。”
“8樓公寓是住在那裡的人對那棟樓的稱呼啦。”秦震解釋道,“我之前的確是租了那裡的三樓,不過租約剛好在上個月底到期了,我沒續約,所以那裡不行。”
袁燁點了下頭,表示他知道了,接著便轉頭看向窗外,沒再開口說任何一句話。
“說到8樓公寓,”秦震突然想起一段小插曲,“我記得你回美國之後,好像有人曾經到那裡找過你。”
袁燁倏然回過頭來看他。“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什麼你沒告訴我?”
秦震眨了眨眼,沒想到他會有這種反應。
“正確的時間我已經不記得了,大概是在你回美國兩三個月之後發生的吧。至於我為什麼沒告訴你,因為我也是聽我老妹說的,根本就沒看到那個來找你的人是誰?找你又有什麼事?所以我不知從何說起呀。”他無辜的說。
“所以你也不知道來找我的人是男還是女?”
“這個我倒是知道,聽我老妹說是個女的。”
女的?那麼一定是她了,因為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女人知道他曾經住在那裡。
不,這樣說也不太對,至少那裡的房東太太及其姐妹淘,都知道他住在三樓,但問題是那幾個已婚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去找他的理由,會去找他的女人就只有她而已。
她為什麼會去找他?在事隔兩三個月之後才去找他,又是為了什麼事呢?
井於曉,為什麼他至今還忘不了這個女人?
“袁燁,你在臺灣那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秦震好奇的問。
“沒什麼。”袁燁說著轉頭看向窗外,露出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
秦震看了他一眼,安分的沒再開口。
車內的輕音樂持續播放著,袁燁看著窗外,腦中卻清楚地浮現出一張他怎麼也忘不了的臉。他到現在似乎都還能看見她對他傻笑的樣子,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感覺到她柔軟髮絲滑過他指間的觸感。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一樣,讓他這樣念念不忘,但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對她這麼的生氣、這麼的恨。
他討厭會耍心機的女人,更討厭腳踏兩條船的女人。
她不該在跳上他的床,讓他為她動情之後,還和別的男人約會、搞親暱。
他承認自己比一般男人小心眼又愛吃醋,所以乍見她和別的男人在餐廳裡有說有笑的共進晚餐,他才會這麼的生氣。可是當時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他還願意給她機會解釋,只要她當時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