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了去,回眸一瞧,只見陸掌事正在神情認真地寫著詞曲。
前世陸風曾讀過柳如是的詞,曾有一首詞,是柳如是近三十芳齡左右所作,目前的柳如是怕是,只有十八九吧。
嘿嘿,若是寫她的詞,送給她,真不知她會怎樣。陸風暗笑。側眸一瞧,只見柳如是走了過來,當見宣紙上的詞曲,柳如是美眸圓睜……
“格日景之軼繹,蕩迴風之濙遠。”
“縡漴然而變匿,意紛訛而鱗衡,”
“望便娟以熠耀,粲黝綺於琉陳。”
“橫上下而仄隱,寔澹流之感純,”
“配清姓之所處,俾上客其逶輪……”接下來,陸風每寫一句,柳如是都跟著念一句,美麗玉面甚是震驚。
沒多時。
陸風將毛筆撂下,嘿嘿笑道:“如何?”
柳如是美眸中閃著激動的淚花,忙拿起宣紙,望著宣紙上的詞,如獲至寶。
“陸掌事。”
“你怎會如此懂我?”柳如是望著宣紙上密密麻麻的楷體小字,美眸中滿是欣喜:“此詞作,無論是意境,還是所抒發的情感,皆深得我心。”
陸風:“……”
“哈哈,是嘛。”
“我就隨便作的,至於曲子你自己譜吧。”陸風望著柳如是完美的側臉:“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見柳如是瞧著詞作發呆,沒理會自己。陸風笑了笑沒說話,在她挺翹的豐臀上瞧了一眼,暗道早晚看看到底白不白……
良久!
柳如是回過神來,驀然回首陸風已不在屋中,想到剛才錢謙益的事,這才整了整略微凌亂的衣裙,將那宣紙細心的疊好,放置在抽屜中。
下一刻。
出門,朝正堂行去……
正堂中。
一個三十左右的俊面男子正踱步呢,似聽見腳步聲猛然瞧來,頓時眼中欣喜:“如是,如是我好想你。”
柳如是走進正堂門前,玉面通紅道:“錢先生,我問你一個問題,請你務必要老實回答。只要合我心意,我就答應你和你在一起。”
錢謙益:“……”
“當真?”錢謙益眼睛睜大。
柳如是點頭:“當真!”
錢謙益忙不迭道:“快!快快問——”
“錢先生…”柳如是美眸縈繞淚花,桃面通紅道:“請您回答我,是否想過要睡我?”
錢謙益:“……”
錢謙益臉上一紅,正色道:“怎會呢。我一直想的是,和你在一起,晨曦而起,朝霞為伴,咱們…”
“真沒想過?”柳如是再問。
錢謙益忙三指朝天:“我對天發誓,我從未想過要輕薄如是姑娘,如果有違,天打雷劈!”
柳如是:“……”
這種人竟連承認的勇氣都沒,如此膽小怯弱,日後能有什麼出息,又能有什麼擔當呢。比起陸掌事的大方承認,他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的……
柳如是美眸閃過失望,決絕的背過身軀道:“錢大哥。我們永遠不可能,你走吧!”
錢謙益:“……”
出了柳如是的廂房,陸風來到院子中,見四周圍牆而立的男子警惕的看著自己,故作內急捂著肚子,跟路過的夥計打聽,才知道柳如是所說的柴房在哪……
剛要跑去!
“幹什麼的?”有人高吼。
陸風忙立住,回眸望著來人,只見來人被兩個人簇擁著,一身綾羅綢,虎目微眯,透著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