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不會在這種糜爛的場所去談政務,而日本人卻喜歡這樣幹。
這些俱樂部裡可以知道很多內部情報,因為來的都是頭面人物就算不是直接與其交談,但是陪酒的小姐可以知道很多。因為很多政客都在這些俱樂部,一邊喝酒一邊決定日本的命運
而且這些銀座都是實行會員制度,沒有會員資格的,是很難進來的,當然易永恆他們不同,兩人一人會日語,一人一口英格蘭腔調自然不會惹人懷疑,而且他們出手大方,光註冊會員就花了一百萬。
本來慕容蘇梅還不樂意的,可現在覺得這一百萬花的值得,雖然這個銀座並不是什麼頂級的銀座,但這裡面的小姐和媽媽有的卻是從那些高階銀座來的,所以他們能探聽到訊息,可是很多的。
“我曾經接待過一位來自英國的朋友,他和你說話腔調,而且那人就是英國的高官,經常出入英國白金漢宮,所以我才會這麼說!”陪酒小姐笑的是花枝亂顫,長相還算對得起觀眾,穿著一身日本學生制服,可易永恆怎麼都看不出有清純的味道,但易永恆明白,這人絕對是某日本高校的學生。
因為日本人全民都不嫌棄這個職業,都認為是高尚的,所以他們沒必要去隱藏自己的身份,一個環境是什麼樣的,那人也會跟著變成怎樣,所謂時勢造人還不如說是環境造人。
“芳子小姐真是慧眼!”易永恆誇獎了一句,臉上露著微笑。
“呵呵,先生過獎了,不知道先生是否有什麼需要?”這位芳子小姐做了個迷人的表情,很明顯是誘惑易永恆。
看到如此,易永恆輕輕的湊了過去,隨後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本來臉上還笑臉迎人的芳子突然神情凝重,有些吃驚的看著易永恆,更帶著一縷敵意,感覺到她的變化,易永恆輕聲道:“無論你以什麼手段幫我聯絡到這人,價碼隨便你開。”
此時的易永恆就好似市儈,一臉財欲像,完全和剛才的紳士風度變成了兩樣,聽到易永恆的話,芳子的警惕總算消除了一些,她微笑道:“對不起先生,你的要求我辦不到,但是”
聞言,易永恆做了個請的手勢:“有難處,請說。”
同時他從兜裡掏了一打美金,輕輕的放入了芳子的口袋,看到那綠油油的鈔票,芳子笑的更盛了:“或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她可以幫到你的忙,但價碼可是很高的哦。”
“錢不是問題!”易永恆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豪門紈絝。
“請跟我來!”芳子說了一聲,示意易永恆跟著,他趕緊叫一旁的蘇梅,誰知道這蘇梅居然和那媽媽聊的是興致盎然,看的易永恆直搖頭,拍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喜歡的話,你可以多呆一會,呵呵。”易永恆做了個隨意的手勢,隨後跟著芳子去了。
蘇梅一愣,她當然不願意了,趕緊跟著易永恆走了,而那位媽媽卻看著三人離去,趕緊走向了後臺
日本那些高階銀座俱樂部的媽媽與小姐一般不做出規的事,但是做就是有目的。當某個政治家為了達到目的,就會要求媽媽幫他,這樣就會產生了權色交易。
易永恆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和芳子談的,據零部隊的資料庫顯示,有一次日本中部開發計劃實施中,有個建築公司社長為了打探到投標底價,就要求俱樂部的媽媽幫他搞定,媽媽開價是1000萬日元而此工程造價約20億。最後媽媽幫他從議員口中探出了投標的底價。
說白一點,那些高階銀座的小姐們,只要你出的起錢,她就願意幫你做任何事情,當然觸及到一些禁忌的事情,她們還是會迴避的,就比如說剛才易永恆要求川島芳子引薦的那個人,對於川島芳子來說,她的能耐還小了一些,但是她不行不代表她的朋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