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慰之下,張村長才緩和過來,此時屋村的頭頭腦腦都來了,村委書記看到這情況,一臉的怒色:“報警,叫鄉派出所的人來,這是故意傷害啊,一定要查出來。”
一聽這話,眾人紛紛附和,此時村長才緩過來:“還報什麼警啊,這明顯是那掃帚星乾的,今天我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去他們老劉家討個說法去。”
“對,討個說法去。”村裡人都是附和,可是村長站起來,村裡人都是一臉難色,顯然沒幾個願意跟著去的,要知道現在易永恆可是開著車回來的,人家勢頭明顯比起你村長還要大,他們沒必要去趟這混水,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們肯定去了。
“老張啊,我看還是打電話,把鄉公派出所的人叫來再說,不然這事情可不好解決。”村委書記看到村裡人的表情,哪裡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想的,現在只有叫鄉派出所的人來,他們才有底氣,不然的話,去了恐怕屁用都沒有。
“對,大牛他二舅不是鄉派出所的所長麼,馬上打電話叫他過來。”村委書記的話,讓村長想起了這茬,大傢伙一聽,知道這回老劉家有麻煩了,鄉派出所的所長,那可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頭,村長家也就靠這這層關係了。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村裡人也就忌憚村長家這點關係,張大牛以前橫行鄉里,還不就是仗著他二舅。
說著村長就把張大牛的手機拿了出來,隨後撥了鄉派出所的電話。
電話裡,一粗獷的聲音響起,一聽到說自己外甥被人給廢了,裡面的人頓時暴怒了,說馬上就過來。
那句話說的好,事情不出在自己家裡,誰都不急,可一出在自己家裡,他們的度就快了。
此時差不多已經快天黑了,一輛警車和幾輛三人趕來了,大約十來號人,穿著不一,大多數都是便衣而來的,穿警服的也就兩三個而已。
一粗獷的漢子從警車上走了下來,直接奔屋裡而去,裡面的村長媳婦一看到自己的弟弟來了,頓時哭聲更大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要他討個公道,這漢子一看自己外甥成這樣了,也是怒了,臉上露出一縷狠毒神色。
“姐夫,抬上人,和我去劉家。”派出所所長說道。
“哎,李所長,你不知道啊,他們家現在已經得勢了,那易永恆這回是開著車回來的。”村委書記提醒道。
“什麼?開車回來的?是不是一輛迷彩花紋的車?”他想到了今天那輛經過鄉里的車,他也沒親眼見過只是聽人家說的。
“對,就是這車,城裡人好似叫什麼越野車。”村委書記道。
“好啊,財了就敢亂來了,俗話說的好,強龍鬥不過地頭蛇,今天我不僅僅要廢了他,還要他傾家蕩產。”李所長滿臉橫肉,惡狠狠道。
此時天還沒黑下來,張所長帶著幾個公安和村裡大夥向劉家興師問罪去了。
而這邊,易永恆卻沒有絲毫的擔憂,他拿出從省城買回來的衣服給舅舅他們,舅娘是笑的合不攏嘴,一口一個永恆有出息了,舅舅和易永恆兩人則是閉口不言,站在一旁的小蘭也不著急,她知道哥哥肯定會給自己買的,絲毫不擔心。
將年貨都搬了回來,雪碧,可樂,白酒,樣樣都有,別看這些東西便宜,可易永恆知道,山裡人很難喝上這個,以前舅舅去縣城裡都捨不得買一瓶回來,而且舅舅也知道這是啥東西,塗個痛快,如果易永恆買的東西都是那些舅舅不認識的,恐怕他們也沒什麼感覺,到時候舅舅還得說自己破費,所以易永恆乾脆也不買什麼貴的了,只買一些簡單的,都見過又不常吃的。
一直到小蘭的時候,易永恆拿出一包糖:“看,大白兔奶糖。”
這糖是易永恆特意從省城裡買回來的,和那種一毛錢幾個的不同。
隨後易永恆又掏出一件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