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擊阿夜,是水靈給我的指示,同時他還特意交代,事後叫我躲去九龍塘,當時我也沒多想,只當是東英在那有秘密據點,想在想來,她叫我去他躲就是為了栽贓吉米仔和和義安……」
茶餐廳大廳裡。
飛機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沒有半點隱瞞,全都如實的交代出來。
洪興的眾人聽完後,神色各異。
陳耀摸著下巴,顯然是在思索這件事後續會引來的變化,靚仔南則低下頭一聲不吭,似乎是在刻意躲閃著什麼事,尹健則偏頭盯著靚仔南,眉頭緊蹙,唯獨大飛聽的是義憤填膺,望向飛機的目光甚至帶上了些許同情。
等飛機講完,身為洪興代表的太子,也緩緩開口。
「這麼講的話,一切都是那個東英的水靈在搞鬼?」
李文航抿著茶沒接話,但意思已是顯而易見了。
太子吐出口濁氣,緩緩站起身。
「既然這樣,那也沒咩好講的,要麼東英交人,要麼……打!」
打字出口,李文航撩起眼皮看了眼站在太子身後的陳耀。
作為蔣天生的鐵桿支持者,在洪興這個字頭,太子不一定能代表蔣天生,但陳耀的態度,但陳耀的話,卻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蔣天生的決定。
似是感受到了李文航的目光,陳耀也隨之開口。
「太子講的沒錯,阿夜是洪興起來的客,東英朝她下手,就是看不起我們洪興的字頭,打當然是一定要打,不過……」
「不過你們是希望我也幫手吧。」
李文航撂下了手中茶杯,說出了陳耀的心中所想。
陳耀笑了笑,絲毫不覺尷尬。
洪興、東英與和義安,三家制衡的局面十分明顯,這三家裡,雖然和義安勢力最弱,但眼下聲勢卻是最大的,洪興當然不想再給和義安坐山觀虎鬥的機會。
李文航盯著茶杯,沉吟了片刻。
從心而論,他的主張一直都很明確,那就是低調發展,隔岸觀火。
但現在因為阿夜的事,他顯然已沒法再獨善其身了。
也罷,既然水靈三番五次的想將他拖下水,那他就遂了水靈的意,也算是不妄人家天天送禮過來,只不過下水是下水,自己幫誰,就不是水靈能決定的了。
說起來,打東英倒是有一點好,東英八大區頭之中,上水的水貨張,同女幹人昌本就是生意上的競爭者,完全可以借這次機會順勢解決掉,將通往內地的水路兩線全都牢牢握在掌中。
真完成了這件事,日後同大圈豹談判時,李文航也能多些籌碼。
而除了對上水的勢在必得外,還有塊地李文航也很感興趣。
他抬起頭,目光直直的看向陳耀。
「要我幫手的話也可以,我有個要求。」
「咩要求啊?」陳耀一怔,皺眉反問道。
「屯門的地,我要了。」…
李文航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叫洪興眾人群情激奮。
陳耀和太子臉色格外不悅,靚仔南眼中帶著火光,而衝動的大飛,更是怒拍了下桌案,怒吼道:「你不是講阿夜是你的馬子咩,現在不是我們求你,是我們在幫你,你居然有臉要我們洪興的地,你知不知講咩鬼啊?!」
這狀態,顯然就是差點指著鼻子罵李文航貪了。
洪興的眾人如此激動,李文航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不用講幫我這種鬼話啦,要是你們洪興真心想幫我,那蔣天生就不會找韓賓要走長沙灣,還特意將這塊地盤送給毒蛇幫,叫他們落場來嚇我。」
「沒錯,阿夜跟了我不假,所以幫她報
仇的事,就算你們洪興不想理,我都一定會做,現在你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