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報應了吧。”
曹丕的話中,充滿了“冤屈”得報才有的痛快之惹。
這麼多年來,我明明是嫡長子,明明該毫無懸念的被立為儲嗣,但你卻偏偏只寵愛著阿植那小子。
你病了,我天天伺侯在你跟前。你在外征戰,我帶著兒子妻子跟著你在前線受苦。你不喜歡奢華,我就天天省吃儉用,我堂堂大魏太子,吃的穿的還不如尋常富家弟子!
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討得你的歡心,可是你卻總是不喜歡我。
阿植那小子呢,你終日只知聲色犬馬,飲酒瀟灑,諸般肆意輕狂你都視而不見,就憑著他寫了幾句臭詩文,你就對他喜歡得不得了。
而我,若非你怕步了袁紹的後塵,根本就不會立我為太子。我好容易做了太子,只不過在家擺了幾次酒宴,想稍稍慶祝一下,你就責備我奢華浪費,又想要廢掉我。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公平,不公平啊!
曹丕越想越委屈,竟是將一勺未經冷卻,熱氣騰騰的湯藥,直接就灌進了曹操的嘴裡。
昏迷中的曹操似乎也感覺到了滾燙,眉頭不禁微微一皺,眼珠子也跟著動了起來,竟似有要醒來的跡象。
一見此狀,曹丕大驚失色。
(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八章 天賜良機
曹丕這麼一慌,手腕跟著一哆嗦,碗裡滾燙的湯藥濺出了不少,盡濺在了曹丕的皮肉上,只把他疼得一鬆手,盛滿了湯藥的碗便咣鐺落地。WwW、QunabEN、coM
諾大的寢宮中,那清脆的聲響,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把曹丕方才的萬般得意一擊而碎。
須臾,曹丕強行的鎮住了自己惶恐的心,往前湊了幾步,再去細看曹操,卻見他的父皇又恢復如常,並沒有被燙醒。
曹丕長鬆了口氣,剛剛驚散了的陰冷之色又重新聚集起來,他狠狠的瞪了曹操一眼,咬牙道:“你為什麼不乾脆死了呢,這般半死不活的賴著這個位子還做什麼!”
曹丕的憤恨溢於言表,與他先前的那副孝順的姿態,簡直是天壤之別。
正當曹丕對著昏醒的父親發洩不滿時,外面侍官來報,言是群臣皆是齊集於外,請太子上殿議事。
一見有外人來,曹丕馬上換上一副平和慈祥之色,吩咐道:“告訴大臣們,我馬上就去。剛才的湯藥太燙,我不小心弄灑了,你們再去熬一碗給父皇服下吧。”
曹丕吩咐過後,便即起身趕往議事的正殿,尚未入內之時,便聽聞殿內吵鬧之聲響成一片。
曹丕遂是理了理心神,從容的步人大殿。
群臣一見曹丕到來,紛亂的場面便收斂了起來,紛紛向太子行禮。
“眾卿快快免禮吧。”曹丕很親切的說道。
他環視眾臣,卻見武有夏侯悖、夏侯尚、韓浩、史渙等將領,文有陳群、鍾繇、華歆、王朗、司馬懿、辛毗、苟悅等,身在鄴都的滿朝重臣,幾乎皆已到齊。
看來,這顯然是一次有組織的集體行動。
曹丕清了清嗓子,朗聲道:“諸位愛卿,爾等齊集於此,莫非發生了什麼重大之事不成?”
陳群先道:”臣等入宮,酋一件事,自然是想來探望陛下,但不知陛下龍體現下如何了?”
提及曹操的病,曹丕立刻一臉的痛苦,搖頭嘆道:“父皇還是老樣子,一直都沉睡不醒。”
眾臣都跟著嘆了一聲,以表示自己跟太子一樣是感同身受的痛苦。
這時,陳群暗便了個眼色,年邁的鐘繇便出班道:“現下劉備已攻陷我弘農和河東二郡,兵鋒直指兩河腹地,當此之時,只有迅速收復失地,方才能解除中原的危患,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陛下又不能視事,這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