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暗中擄走我門下弟子,也是你做的”
“我錯了。”楚昕又朝莊逾臣磕了一個響頭,“請道長處罰我吧。”
“啊”話音剛落,楚昕背上捱了趕屍鞭,痛得一聲慘叫,她緊緊抱著莊逾臣的大腿,“師父你別打我了,好疼啊。”
“你不是讓我處罰你嗎”
“我就那麼一說,你別真打啊,我的傷還沒好呢。”擦,早知道他這麼聽話,就讓他將靈力還給自己。
莊逾臣收起鞭子,冷言問道:“你來幹什麼”
“自從被道長打敗之後,我才領悟到自己罪孽深重,這半年來我所犯下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回到屍界我爹又將我責罰了一頓,打得的只剩半條命,說我不該跟茅山派過不去。於是我痛定思痛,想改過自新,可我本是殭屍,身上戾氣太重總是想著罪惡之事。想道長法力高深,定能化解我身上的戾氣,讓我重新做人,還請道長你收我為徒吧。”
莊逾臣直接轉身,將楚昕隔在門外,“若想從我這裡取回靈力,倒不如重新修煉來的快。”
擦,修煉個毛線,那可是修煉三百年的靈力。
道士鐵士心腸,楚昕一直在屋前哭,哭著自己如何作孽,求莊逾臣收她為徒。
耐著性子哭了幾個時辰,楚昕又開始踹門,踹不開門便開始掀屋頂,莊逾臣毫無客氣的隔山打牛。不料楚昕不怕死,一次次的冒死爬上屋頂,如此鬧了幾十次之後,天亮了。
天一亮,楚昕沒力氣了,她縮在門縫邊躲著光線。
莊逾臣一開門,渾身是血的楚昕拼命擠進屋內,鑽在chuang底下避光,臉色蒼白僵硬的她一直打著哆嗦。
雪地上血跡斑斑,全是楚昕被打落屋頂再冒死爬過來留下的痕跡。莊逾臣面無表情的一揮衣袖,雪地上的血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他站在空曠的雪地開始吸食靈氣。
楚昕在chuang底下躲了一個白天,直到晚上才爬出來,見莊逾臣一動不動地站在雪地裡修煉,身負重傷的她爬了過來。
仙人洞靈氣異常充沛且純淨,楚昕在莊逾臣身邊盤坐,微仰著頭貪婪的吸食著源源不盡的靈氣。
吸了幾個時辰的靈氣,她身上的傷慢慢好了,楚昕開始打量著莊逾臣,雪花落在他身上積了厚厚一層,跟個雪人似的。
綠瞳轉了幾圈,見他一動不動的,楚昕頓時起了歹心,偷偷從衣袖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她實在忍愛不了他了,先殺了這隻畜生再說,指不定他一死她的靈力就回來了。
她悄然站了起來,踮起腳尖繞到他身後,揚起匕首重重朝他脖子刺了下去
“啊”就在匕首刺向莊逾臣身上時,他身上發出一道八卦之光,打得楚昕撞飛出去。
一口血噴在雪地上,楚昕好半晌才坐起來,繼續接著打坐療傷吸食靈力。臭道士太狡猾了,一掌打的她只剩半條命。她忍,遲早有一天能弄死他
莊逾臣的一掌打的相當厲害,楚昕打坐一個晚上仍是渾身僵硬動彈不得。天矇矇亮,楚昕趴在地上,一步步往屋裡爬去,躲避著白天的陽光。
莊逾臣被封成一個雪人,楚昕撅著屁gu爬進屋,chuang底太過冰冷僵硬,於是她順帶將莊逾臣的chuang給霸佔了,裹著被子縮成一團。哼,臭道士倒挺愛乾淨的,被子沒有臭味,就是chuang板太硬了。
打不過莊逾臣,楚昕唯有忍辱負重,不過讓殭屍高興的是仙人洞靈氣充沛,吸一個晚上的靈氣勝過她在屍界吸食的十多倍。她自然不會放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