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中的傷口冒出黑色的煙。
它在她手中,化成一具焦屍,不老不死的生命徹底消失。
繡兒身上的護體結界張開,她將安喻溫拉進結界中,心急如焚道:“大哥,你為何要趟這混水”她自衣袖中掏出一張符紙,貼在安喻溫被殭屍抓傷的手臂。
安喻溫一聲痛呼,黑色的煙自手臂冒出,疼得額頭滲出來汗水。他緊緊捂住自己的手臂,“生死存亡,匹夫有責。繡兒,你怎麼來了粽子為何不在身邊保護你”對於繡兒跟粽子強迫分開之事,安喻溫壓根不知情,更何況她恢復了仙家身份的事。
對於安喻溫的逞強,繡兒相當生氣。她已經跟了粽子,生下安家血脈的機會微乎其微,而三哥變成了殭屍,安家的便這隻剩下大哥這根香火了。他不肯還俗,一心皈依佛山,她不再強求,只是他念他的經便是,在寺廟呆的好好的,為什麼非得要跑進殭屍堆送死
生氣歸生氣,繡兒仍是不想安喻溫有任何閃失,她運起自己體內的靈力,將他體內的屍毒逼出體外。幸好是低階殭屍的屍毒,她尚且有救治方法,如果等級再厲害的,她只怕得眼睜睜看著他變成殭屍,再一次經歷生死打擊。
繡兒帶著安喻溫飛出一望無際的屍群,落在安全的地方,“大哥,你走吧,不要再回來了。你的心意,我可以感受得的到,這裡我可以應付,會連你那一份都算上,殺更多的殭屍便是。”別怪她有私心,只是不想再失去唯一的親人了,她已經輸不起了。
“繡兒,等這場戰爭結束了,我再給你解釋。”對於繡兒莫大的變化,安喻溫甚是吃驚,只是生死關頭間,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問,一心想回到戰場,儘自己一份心力。
“那些殭屍是怪物,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會咬死你的。”繡兒生氣了,憤怒地對著安喻溫,“你自己也親眼看到了,有多少朝廷士兵變成了殭屍,然後調轉槍口對付自己的同僚,你也想這樣嗎”他手無寸鐵,壓根就沒有能力對付殭屍,現在已經被殭屍咬傷了,再衝上去亦只會送死而已。
“之後會怎麼樣,我不清楚,現在只是想盡一份炎黃子孫的責任。”戰場上,有多少人都在灑熱血拋頭顱,他豈能懼怕生死。
面對繡兒的勸說,安喻溫執意要重新加入戰爭,他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繡兒氣得直跳腳,偏偏耐他不何。
人一生氣,易生極端,一股惡念自繡兒腦海中閃過。來不及思考,她快步幾步用盡全身的力氣,揚手劈向安喻溫的後頸。
安喻溫後頸一麻,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繡兒怕他被殭屍發現,於是抓住他的雙手將他拖到雜草邊,拔了一堆草蓋住他的身體。
剛乾完這事,繡兒一起身想擦把汗,誰知身邊不知何時多了道身影,不禁嚇了一跳,“誰”
來人戴著一隻銀色面具,一雙狠毒的目光怨恨的剜著繡兒,恨不得吃她的血吃她的肉。
繡兒只覺得她的眼睛有些眼熟,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賤人”來人含恨的瞪著繡兒,“難怪那些殭屍怕你,敢情都是跟粽子睡出來的,現在手中有了屍權,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你以為,憑著自己三腳貓的功夫,能抵擋我數十萬的殭屍軍嗎”
“”原來是鄭珊,繡兒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繼而是深深的憤怒湧上心頭,“想不到,你竟然會跟邵兲狼狽為奸,一塊來對付人類,真是可恥1有多少人,死在殭屍手上,皆是拜她所賜。
“可恥”鄭珊冷笑道:“安繡兒,你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你跟粽子之間,才是真正的可恥,比你做的那些,我今日只是還以顏色而已。”
“對,我是選擇了粽子在一起,可是造成這個結局的,不正是你嗎當日在酒水中下藥的是你,選擇背叛師門的也是你,如今操控殭屍對付人類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