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投事了,對不起,我未晚了,讓你們受驚了。”
流蘇低泣,“我沒事,只是小白她……”
南瑾放開流蘇,坐到床邊,為小白把脈,流蘇道: “太醫說她只是受了剌、饊,休息之後就
沒事,可我怕她會……”
正說話間,小白已經緩緩地睜開眼睛,靈氣逼人的眸光露出一竺迷茫的神色,彷彿站在懸
崖上的迷路的小羔羊,不知方向。
“爹爹,娘……”小白喊了聲,流蘇立刻抓過她的手,“怎麼樣,有投有哪兒不舒服'”
小白搖搖頭,坐起身子來,南瑾敏感地感受到她的小身子在顫抖,他冷厲的眉梢鞠了幾分
如{靈著一股溫泉。他微笑著把手伸進棉被,抓住小白顫抖的小手,拎了出來,小小轉轉的手
觸覺非常舒服。
“小白,你做得很好l”南瑾鼓勵著,笑容如三月春風,能把一切浮躁不安的情緒撫平
“你總是能出乎爹爹的想象,做到比爹爹預期的還要好,爹爹為你驕傲l”
“真的嗎'”小白像是一個急切想被肯定的孩子,猶豫地問道,一劍揮下的噩夢還在盤旋
而她最尊敬的人卻告訴她,這是對的。
“當然是真的,你很棒,比爹爹想象中要出色l”南瑾微笑著,如夜空下一顆明亮的珍珠
清潤而蠱惑,彷彿在哄著小白忘卻,又彷彿誘著小白去接受。
殺人和被殺,其實殺人的那個人,所承受的心理壓力要更大一些,被殺的人在死前一刻會
感覺恐懼,而殺人的人,卻要帚受他恐懼的眼光,還有殺人的沉重。
更何況,小白是第一次
若是處理不好,恐怕會噩夢連連,南瑾依然還記得他第一次殺人之時,他的手抖得比小白
還要厲害,但是,那時候他生靠自己克月日,役有人弓l導,也沒有人勸服,小白比他要幸運得多
“你是女王,爹爹和娘不能時時刻刻都站在你身後,這畢竟是你的國家,你的子民,以後
要面對更多殘酷的場面,若是隻有這點程度就倒下了,那怎麼成呢'你揮劍的快意,你砍下的
決絕,這些統統都不要拋棄。若是拋棄了,將來被砍的人就是你自己。人並不是只有菩和惡,
把它砍碎。這是一場遊戲,不管多少人倒下,你也不能倒下,否則遊戲就結束了。明白爹爹的
意思麼'”南瑾面帶微笑,眼光慈祥,卻在弓l導著小白走向一條絕對強權的道路。
流蘇一顆心提到嗓門口,這時候和小白說這些,會有用麼'
小白笑了,“爹爹,我知道了l”
“乖l”南瑾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長髮,“知道就好l”
流蘇緊繃的一顆心鬆了,宮門侍衛來報,清風匆匆入了鳳儀殿,“皇上,王爺,兩個宮門
的人都散了l”
小白沉寂的眼光一亮,真的成功了,她的心裡也踏實了,手也不抖了,“爹爹,接下來
我該怎麼辦'”
“不著急,你先休息,該怎麼做,爹爹會教你l”
小白頷首,百分之一百地信任南瑾,流蘇給她掖了掖被角,等她閉上眼睛睡覺她才離開
南瑾坐著茗茶,流蘇坐到他身邊,擔憂地問道:“小白真的沒關係了麼'”
南瑾放下茶杯,“小白的內心很強大,她會沒事的,你別太擔心。”
“祭祀院和長老閣這件事算是平定了,比想象中要順利,接下來要怎麼辦'兩院一平,龍
雪梨就大權在握,除非小白立刻親政,可惜她才五歲……”流蘇擰著秀氣的眉……
“五歲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