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跟頭,不用在心裡有所負擔,大不了將來暗中拉他一把好了,如果他已經學會怎麼給自己定位的話。
你看,我其實是個善良的人。阿德里安得意的厚顏無恥的想著。
說起來,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牆角,克魯斯大概也不會想要求助於那個義大利老頭。妮可畢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加上還有阿德里安在她身後幫忙,輿論和前世一樣一邊倒的站在妮可那方,克魯斯的外遇也沒說得有鼻子有眼睛。
薩爾瑪·海耶克,這就是阿德里安為克魯斯選定的緋聞物件,這並不是憑空決定的,事實上,根據收集來的情報,薩爾瑪這個充滿拉丁風情的性感女人的確和他有過一腿,那麼不找她要找誰?當然,要說因為薩爾瑪第三者插足而導致兩人離婚的話,證據並不是那麼足夠,但記者,或者聽風就是雨的狗仔又怎麼會管這些?至於普通人,他們要的是明星的緋聞八卦,是否屬實同樣不是他們關心的東西。
更重要的是,這場離婚風波雖然鬧得很大,卻並沒有達到前世那種程度,所以稍微花些功夫,就可以引導輿論坐實這件事情。至於薩爾瑪·海耶克,這種能夠炒作的機會想要都要不到,又怎麼會堅決的否認自己和克魯斯沒有關係?含糊其辭,說一大通話卻什麼觀點都沒有的功夫,可不是政客的專長。
如此一來,克魯斯就倒了大黴,現在佩利卡諾也不可能再繼續為他服務,那麼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所以數天之後阿德里安非常安心的乘坐自己的豪華私人飛機去了法國。
隨著5月份的到來,戛納這個法國南部的海濱小鎮再次贏來全世界電影製作人和愛好者的目光,儘管歐洲三大電影節多少都帶著自娛自樂的態度,但相對奧斯卡還是比較開放的,只要對自己的電影有信心,就可以申請參展,能不能得到一席之位,運氣佔的因素也更重了。
不過主辦方多少也意識到了這點而在不斷的求變,總不能讓這歷史悠久的電影節在自己手中沒落下去吧?不過,高傲的法國人會不會接受這種改變就很難說了。
這次戛納的電影節的評委會中有兩個美國人,一是義大利裔馬丁·斯科塞斯,一是丹尼斯·奈特的前女友薇諾娜·賴德,正因為這個,本來想要到戛納來散心的丹尼斯改變了自己的行程,後院的火苗子還沒有滅完,萬一再燒起來那麻煩就大了。
但無論是馬丁·斯科塞斯還是薇諾娜·賴德,都不是整個電影節最受記者關注的美國人,最受他們關注的,是幾年6年前憑藉《低俗小說》重新整理史蒂文·索德伯格創下的最年輕的金棕櫚獲得記錄的阿德里安·科威爾。
這個世界總能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6年前阿德里安還不過是個拍著低成本電影的年輕導演,有個鬼才的稱號,還有家小電影公司。而6年之後,他不僅成了美國的傳媒新貴,擔任著擁有各種電視臺、電影公司、唱片公司以及遊戲公司等等的大集團的董事長,還已經成為了屈指可數的大導演,鬼才也被奇蹟所替代,更不用那準確的看人眼光。
如今他再次帶著新作來參加戛納電影節,歐洲的記者們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阿德里安先生,請問為什麼你會帶著最新制作的那部電影來參賽,而不是去年製作的那兩部?”
“阿德里安先生,這次重返戛納是否想要再拿一座金棕櫚?”
“阿德里安先生,你對自己這部參賽作品評價如何?你對兩位主演妮可·基德曼以及……娜奧米·沃茨評價如何?”
在車門開啟,穿著西服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下來後,四周頓時響起了咔嚓咔嚓的快門聲以及各種口音的問話聲。酒店之外堆滿了擁擠的人群,他們個個拿著長槍短炮,拼命往上擠著,光是記者就快把這裡堵死了,由此可見阿德里安受關注的程度有多麼大了。
阿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