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不是大人物,敢在京都這種地方撒野嗎?
這些事都被大掌櫃的給盯著呢。
所以明月大鬧醫館的時候,心裡頓時就舒坦了。
誰讓她這麼不識抬舉?
這回就讓她嘗嘗不識抬舉的後果。
他的心情無比的舒暢,一連多日的抑鬱也都消散了。
他愉快的將剩下的一般的銀子給練武堂送了過去。
何彥也是笑的開心,還說:
「僱主日後有什麼需要了,隨時再來啊。」
大掌櫃的有些肉疼啊。
就去教訓個人,要了他五十兩銀子。
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這個錢花的值。
他向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然後,到下午的時候,有夥計來報,說薛老漢他們照常的運送蔬菜和瓜果去了君再來。
大掌櫃正在喝茶,聽到這話,先前的那股惡氣,頓時就又堵住了心頭。
那個不識抬舉的雖然受到了教訓,可是菜和瓜果還在正常的運輸著。
他頓時氣急敗壞了起來。
他怎麼腦子就轉不動了?
那個不識抬舉的受傷了,依舊妨礙不了君再來的生意啊。
他的主要目的是幹倒君再來呀。
讓沐冬至受傷,也只不過是為了他能出一口惡氣而已。
可實際上,他並沒有傷到君再來一分一毫。
他想要的是君再來徹底的玩完。
他怎麼就主次不分了?
他背著手轉來轉去的,著急上火。
隨即火急火燎的去了練武堂。
何彥帶著面具,客氣的接待了他,說:
「僱主可是有新的活要幹?」
大掌櫃的心頭堵的厲害,說:
「你還好意思說?
你們怎麼沒把我交代你的事情給我辦好?」
何彥無辜的說:「哪裡沒辦好?
你說要好好教訓對方,對方不是已經受傷了嗎?
聽說她的侍女因為著急上火,差點跟仁和堂的大夫大打起來了呢。」
大掌櫃的想要吐血。
有些話他不能說的太直白了。
他還想著練武堂的人也能揣摩他的心思呢。
別說何彥壓根就沒有想要揣摩他的心思,就算是知道他的意思,那又能怎麼樣?
他還按照他心裡所想的去做嗎?
怎麼可能呢?
他們只是按照口頭的約定來做的。
「你並沒有讓我稱心如意,那錢是不是要還給我一些?」大掌櫃的說道。
何彥變了臉色,心裡想著這個海蓮的大掌櫃的比他還不要臉。
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他說:「僱主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
活我是幹了的,您要是不滿意的話,會主動給我送剩餘的錢來嗎?
現在你又反悔了,要把錢給要回去,感情我們的蹲點和努點力都是白費的嗎?
要是個個人都像你這樣,先拿錢讓幹活,活幹了之後又以不滿意為由把錢給要走,那我們練武堂豈不是成冤大頭了?
換成你,你幹嗎?」
大掌櫃的頓時啞口無言。
當然,何彥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他就會瞪著眼睛一本正經的說瞎話。
他們現在不就是黑吃黑嗎?
他還敢去報官怎麼滴?
「可是,你確實沒有達到我的要求。」
何彥冷冷一笑,說:
「你不會給了我那四五十兩銀子,就想讓我去幫你殺人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