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藥材區翻翻找找,然後就自己搗鼓起來。
忙活完之後,林菀出來就看到宮少凌已經從外面回來了。
“怎樣?”她上前問道。
“只能壓制,臉上已經變色了。”宮少凌擰眉道。
私自離隊,這本身就是重責,就算是至少也免不得要杖責四十。
那樣,即使不死也要脫層皮。
雖說當兵的多少有些功夫在身,但是別忘記,行刑的也是軍士,手勁比那些衙吏要重的多。
林菀將手裡的兩隻碗遞給他,裡面是兩種同樣的散發著藥草苦香的藥。
“這碗外敷,這碗煎了內服,具體能不能完全只好,我也沒有把握。”
宮少凌喚來秦曉,讓他帶著兩碗藥出去了。
次日,一行人繼續趕路,行軍不能因為幾個軍士昏迷而耽擱。
如此五日後走出溼地,所有人才覺得有些脫力,就連林菀也不例外,雖然晚上的時候會休息的很好,依舊無法緩解連日來的疲倦。
終於那二十幾個軍士,也已經好的差不多,至少是用不得別的兄弟攙扶了。
走出這片溼地之後,距離到達軍營也就只剩下兩日的時間,所以一行人緊趕慢趕,在第二日下午,遠遠的看到了前面那座城鎮,陣子頗有些蕭條,及時是臨近晚飯的時間,依舊看不到多少人在街上游蕩,就連那些店鋪也是十鋪九關,更別說是那零星的幾個在街上擺攤的了。
因為程序的之後零星的幾個將領,那千餘名軍士已經被一名小將直接帶去兵營了,宮少凌知道林菀來這裡的用於,開間免費的醫館治病救人是主要的,順帶著陪著她,另外她身帶空間異寶,若是邊關有事的話,她說不定也能幫上忙,至少那吃用,很是方便。
“還真是冷清啊。”一陣寒風掠過,吹起街上的枯葉碎屑,打著旋飄向角落。
“這是東南,按理說常年風調雨順,倒也是夠得上溫飽,只是再往南走則是蠻子,他們常年靠著打獵為生,到了冬天萬物蕭條,動物也進入冬眠,吃穿就有些困難,所以常年騷擾邊關百姓,這座鎮子尤其的嚴重,常年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衣不裹體,食不果腹。”
“是啊,在將軍沒來之前,這邊曾經還因為旱災發生過吃人的事情,這也是餓的沒辦法啊。”旁邊那位陳將軍笑道,看向宮少凌的眼神很是敬佩。
“你們沒有想辦法?”林菀問道。
秦曉在那邊湊上前說道:“將軍每年都要往邊關送不少的糧食,卻終究是救急不救窮,賣兒賣女也是難以維持,軍糧動不得,但憑著二爺一人之力,終究是無法維持太久。”
雖然宮少凌手裡銀錢不少,但是糧食終究是能買到的有限,不說還要供應著幾十萬大軍的飲食,這也是無底洞啊,朝廷撥的救災糧,也是難以維持太久,終究還是要讓百姓穩定下來,自力更生才行。
林菀點點頭,抬頭對秦曉道:“等一個月之後,你帶上一些人來這裡拉糧食和雞鴨豬樣肉,這五十萬大軍,今年也過個好年吧。”
不只是秦曉,就連隨性的三位將軍和十名小軍士也是頓時驚呆。
“夫人,這可是五十萬大軍啊。”一位姓孫的將軍顫聲說道。
這準備糧食還好說,這肉類,得上萬頭啊,話說夫人到底是和身份啊?
聽說是皇上賜婚,想必這位大將軍夫人的身份不簡單,可是要供應這麼多人的,就算是朝廷籌集糧草最少也需要半年的時間,再說今年是北邊微旱,南邊倒是很不錯,及時夫人家裡再厲害,這也不是簡單的一件事。
只是幾人看向大將軍的時候,察覺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值得把腹疑繼續擱在心裡。
“我手裡有幾家兩點,南邊也有些地,夠你們好好過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