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深深地愛慕著河津先生吧?」
「您在胡說八道什麼!」黑田小姐怒極,「不要以為你是偵探你就可以胡說八道。」
「是,我是從高中就喜歡上河津,我也沒有想到我們這次竟然還會在這裡遇到,可是小泉同樣是我認識十年的人,難道我會因為一個得不到的人,就對小泉痛下殺手嗎?」
「這……」
「難道我會因為一個男人就拋棄我其他所有感情嗎?你簡直無理取鬧!」
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毛利小五郎虛弱的辯解道:「可是、可是,我問你十二點到一點在幹什麼的時候,你竟然是和河津先生一起在吧檯喝酒。」
黑田小姐深呼吸一口氣,說:「難道不行嗎?」
「所以你為什麼要和他喝酒呢?」
「因為我們回去就要結婚了。」河津忽然出聲,「沒想到黑田就提到高中的事情,我們就去喝了兩杯。」
黑田小姐說:「我想把話說清楚,和過去做個了結,這樣我才能心安理得的不再喜歡他,這樣也不行嗎?」
「可是兇器是絲襪,在場的所有女性裡,只有你是穿著絲襪的。」
毛利小五郎過去當過刑警,對於辨認屍體上的痕跡還是挺有一手。
在場的所有女性之中,毛利蘭穿著牛仔褲,宇智波晚空則是一條運動七分褲,只有黑田小姐穿著裙子。
「就憑這個?」黑田小姐簡直要被氣笑了:「難道我有力氣憑絲襪就能勒死一個人嗎?」
毛利小五郎臉上激動的潮紅褪去一點,他被問住了。
現場有掙扎的痕跡。黑田小姐一米五五的個頭,體重四十五,而小泉有一米六五,體重六十。如果真的搏鬥起來,黑田小姐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小泉。
「難道這就是沉睡的小五郎的威名嗎?」黑田小姐的話帶著無數諷刺,「因為沒有睡著,所以就胡亂分析嗎?」
「那宇智波小姐有什麼想說的?」
宇智波晚空原本正坐一旁看戲,忽然被提到,更是滿臉問號。
「我?」
「我記得當我們去敲你的門時,說到小泉小姐死了,你表現的可是沒有一點驚訝。」
「……」宇智波晚空挑眉,心想廢話,看見你們我就有種要出事的預感。
「首先,宇智波小姐應該是分手了,才會獨自一人出來旅行,而小泉小姐和河津先生則是回去就要結婚,這樣的反差,宇智波小姐覺得如何?」
「而且宇智波小姐又是如何憑一眼就能判斷出,小泉小姐是在兩小時前死亡,而且兇器還是絲襪,你當時說的是有彈力的繩子,我可以當作你是在放□□嗎?」
宇智波晚空平靜道:「我說過,死人見多了,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而且,我想讓一個人死亡,需要用絲襪嗎?」話音未落,剛才還坐在桌尾的宇智波晚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毛利小五郎的身後,冰涼的手放在他的後頸上。
「我單手就可以捏死一個人,壓根用不到那東西。」
「咔——」脆弱的脖頸發出聲響,宇智波晚空舉起手笑道:「開個玩笑。」
毛利蘭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餐廳一時鴉雀無聲。
剛才那個人,到底是怎麼過去的?
就連偷跑剛回來的柯南都瞳孔一縮。
「爸爸,你沒事吧?」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我我感覺我的頸椎好像舒服了很多哎?」
宇智波晚空說:「嗯,因為長期坐姿不端正,還有垂著腦袋,所以頸椎有點問題,剛才幫你按了一下。」
毛利小五郎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一下排除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