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晚空聽著他一本正經地剖析自己的心路歷程,還有大半說對了,覺得蠻有趣的,便繼續點頭。
「但這個訊息並不具體,那個時候的空醬也只是隱約有預感,所以暫時沒有行動。真正收到具體訊息的時候,應該是某天空醬和『她』吃壽喜鍋的那一天。」
宇智波晚空眉頭輕皺,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她離開的那一天,智子夫人準備的晚餐確實是壽喜鍋。
太宰治笑道:「因為在她身邊,空醬每天連吃什麼都要詳細的寫一遍,包括她親手準備壽喜鍋材料的事情。」
「可是我往後翻,並沒有出現吃壽喜鍋的事情,這對在她身邊的空醬,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除非……」他壓低聲音,故作深沉地說:「發生了一件讓空醬心情沉重到連吃她親手所做的壽喜鍋都開心不起來的事情,就在那天,空醬應該對那件事情做出決斷了吧。」
「而日記就斷在那一天,空醬再次記日記的時候,用的是木炭,上面寫的是『我看到雪了,如她所說,確實很美』。」
「所以,空醬並沒有救到治理前輩,對嗎?」
「……」回應他的是宇智波晚空的沉默。
「對吧對吧?我分析的對吧?」
宇智波晚空輕輕拍了拍手,「全中。」
她小聲嘀咕著,「所以我討厭把日記給別人看。」
在太宰治這樣聰明的人面前,不用詳細寫多少,光靠細節都能把她分析透徹,無所遁形。
「而且空醬在不同情緒下寫出來的字也不一樣,這個也要我說嗎?」太宰治歪著頭看著她,嘴角上勾,像只得意的小狐狸。
「不用。」宇智波晚空嘆氣,接過太宰治遞過來的鑰匙開啟門,按向開關。
電燈閃了閃,溫暖的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太宰治換好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玄關櫃子上的照片按下去。
宇智波晚空在他後一步,又把相框扶起來。
美紀撇撇嘴,從櫃子裡拿出花生,「要不要改天重拍一張照片算了,這樣搞麻不麻煩啊。」
美紀都替他們倆心累。
宇智波晚空隨口答應道:「可以。」
美紀抱著菜菜子的碗,開始給它剝花生,而宇智波晚空抱著美紀,正在用面前給美紀的臉上藥,一邊開口說:「雖然我不是很想說,但你說的確實都對。」
「作為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只能告訴你了。」宇智波晚空聳聳肩。
「你知道伊邪那岐嗎?」她問道。
太宰治眯著眼睛,「唔」了一聲,問道:「你想我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他從包裡面拿出遊戲機,隨手放在茶几上。
「我的想法無所謂,重點是你知道嗎?」宇智波晚空看著遊戲機,沉聲道。
如果他回答是,宇智波晚空便能從這個回答中推測那個遊戲與她曾經生活的那個世界相似度有多高,最後再考量要不要從他身上把卡帶拿過來。
兩人對視著,忽然太宰治伸手,抱住宇智波晚空的腦袋蹭了蹭。
「空醬看上去也沒有那麼傻兮兮的嘛……」太宰治覺得自己要更新一下對宇智波晚空的印象了。
不能總把她當成那個用異能開業許可證換釣魚許可證的小笨蛋了。
在回答著他的問題的同時,利用他的反應來推測遊戲的內容。
更麻煩的是,他的反應已經告訴了宇智波晚空答案。
太宰治不甘不願地嘆了一聲,「我知道。」
美紀一直豎著耳朵偷聽,連忙問道:「伊邪那岐不是個父神嘛?」
「我們宇智波的究極瞳術之一,也叫伊邪那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