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謝野晶子磨牙:「你憑什麼認為我不會?」
「因為你是個好人啊~」
與謝野晶子手指指向自家家門,沉著臉說:「走。」
宇智波晚空站起身,朝她九十度鞠躬,「十分感謝。」
蹬鼻子上臉表演的十分傑出。
門被輕輕關上,與謝野晶子捏了捏鼻樑,笑了起來。
「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信任,我是好人?」
她站起身,回到臥室,注視著明美安詳的睡顏,腦海中卻浮現士兵們絕望的眼神,還有他……
那是她永遠無法擺脫的夢魘。
「行吧行吧,真是討厭。」她嘀咕道。
宇智波晚空從與謝野晶子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門松在商家的門前微微晃著枝椏,地縫還有鞭炮炸完後的紅色碎渣。
宇智波晚空雙手張開,數著地磚,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黑色的影子緊緊地跟在她身後,並不孤單。
冷風掀起單薄的病服,她止住了腳步,看向角落深處。
有個人影站在那,軍裝筆挺,腰間挎刀,黑暗擋住了他的面龐。
「宇智波小姐有空和我談談嗎?」
來人向前跨了一步,露出像獅子鬃毛一樣的頭髮。
·
宇智波晚空坐在公園裡的長椅左邊,翹著二郎腿看著清晨霧氣瀰漫在樹間。
腳下是一地的菸頭。
右邊的人還在等她的答案,他有公職在身,聽說吉尼亞共和國出現了人狼實驗體,他要去解決。
廣場上的大
螢幕上迴圈著老電影,英雄拯救了國家,拯救人民,拯救了世界。
然而剛才這位英雄的原型和她的談話,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戰爭是什麼?」
宇智波晚空輕輕重複了一遍,拈著手上他發的煙,輕輕抽了一口,開始猛烈的咳嗽。
這一陣咳嗽帶動了腹部傷口,疼的她表情扭曲了一下。
「戰爭什麼都不是。我走上戰場的時候,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拿起武器。」
「我不喜歡戰爭,哪怕這場戰爭是為了遏制之後的戰爭,我喜歡現在的日子,不想改變。」
「之後的事情之後說吧。」
她將還剩大半支的煙按在地面上熄滅。
「真是可惜。」男人用深沉低啞地聲音說著,「看來宇智波小姐並不是同道中人。」
宇智波晚空率先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
「我得回病房了,要是與謝野小姐來查房,發現我沒在,又得罵我了。」
軍裝男人眼神變得深沉,啞聲道:「再見。」
宇智波晚空不想和他再見。
這個男人本質有點瘋。
比起他來,斑的無限月讀計劃都要可愛不少。
·
宇智波晚空直接瞬移到自己的病床上,剛剛坐到柔軟的床墊上,還沒來得及打個滾,她就覺得情況不妙。
穿著白大褂的人站在床邊,手中的砍刀還時不時地敲著手心,熟悉的金色蝴蝶發卡落在她的發梢上。
宇智波晚空往後縮了縮。
「喲,捨得回來了啊?」與謝野晶子笑著,「從我家到醫院不到三公里的路程,宇智波小姐走了快七個小時。」
她彎下腰,鼻子在宇智波晚空身上嗅了嗅。
「還抽菸了。」
「我不是,我沒有。」宇智波晚空連連搖頭否認,「我也是受害者,這些都是…… 」
她偏偏頭,看到病房裡的電視機正在講述吸菸的危害,現學現用:「都是二手菸!」
與謝野晶子掐著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