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說「請求首領原諒」的時候，森鷗外抬起了手，似笑非笑地說：「這件事情恐怕還要太宰過來才行，畢竟他才是受害人。」

a的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低下頭說：「首領說的是，那我去找太宰吧。」

森鷗外說：「不用，我讓他上來吧。」

森鷗外撥通了內線，很快太宰治便敲了敲門進來了。

從他進來開始，森鷗外就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表情。

他似乎並沒有發現宇智波晚空的存在。

這就麻煩了啊…… 森鷗外心想，連人間失格都無法破解的十三月，真是讓人困擾。

之後便是三個人在那委與委蛇，空氣中一直瀰漫著一股名為尷尬的氣息。

好在森鷗外很快就讓他們倆離開，然後又扭頭對著

空氣說：「晚空小姐這下應該滿意了吧？」

宇智波晚空的身影漸漸從空氣中浮現出來。

「或許。」宇智波晚空從封印之中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向森鷗外，「這是那三臺手術的費用，抱歉拖欠您這麼久。」

森鷗外看著信封，直接接過放進抽屜裡。

宇智波晚空問道：「不點一下嗎？」

「這點小事，我還是信得過晚空小姐的。」

「如此，這樣之後我便不欠你什麼了。」宇智波晚空略顯冷淡的說著。

若是不拖欠什麼，下次她可就沒那麼容易原諒把她拖下水的人。

原本她就只是為了交個把柄在森鷗外手中，如今卻沒有必要了。

森鷗外卻忽然低笑兩聲：「晚空小姐覺得自己的命，就只值這麼點麼？」

「坐地起跳？」

「不不。」森鷗外搖了搖手，「只是有件事情想委託晚空小姐罷了，畢竟您不屬於任何組織，但是僱傭您應該可以吧？」

「就算您不接受，那事情應該就會落在太宰身上吧。」

宇智波晚空眉頭緊鎖：「就算您救過我，也要看做什麼事情。」

「如果我說…… 」森鷗外聲音放輕，「是殺死紅葉呢？」

一時之間，安靜地連根針掉了都能聽見，森鷗外依然撐著手微笑地看著宇智波晚空，不覺得他委託一個外人殺死自己的得力手下有什麼不對的。

「其實你是想說，殺死太宰吧？」宇智波晚空說道。

森鷗外笑道：「這不是怕你生氣嗎？」

宇智波晚空站在那巨大的窗子面前，看著在這高度變得渺小無比的城市。

「如果是在兩年前，我會告訴你，要加錢。」她說。

森鷗外提醒道：「然而這並非兩年前。」

宇智波晚空點頭：「畢竟我現在出來單幹，也總有些選擇的權利。」

「那麼我只好換一件事情委託您了。」森鷗外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此事之後，我們才真的算做是兩清。」

宇智波晚空扯了扯嘴角，無奈道：「一般的醫患關係哪有這麼複雜，就說你這是坐地起跳。」

果然人情債才是最難還的債，就算把錢還給了森鷗外，但救命的恩情依然在那。

可以說這是他身為醫生本來就該做的事情

，但他將這件事情單獨拎出來似乎也沒問題。

照片中的小女孩粉發粉眸，扎著一隻馬尾辮，穿著軍警的制服，看上去年紀不大，讓人十分懷疑森鷗外收藏這張照片的目的。

「軍警…… 」宇智波晚空捻起照片，「果然不是熟人不害人，坑我就往死裡坑啊，森先生。」

森鷗外說：「我只是想委託晚空小姐而已，就算你不願意去做…… 」

「那事情就會落到太宰頭上，是嗎？」宇智波晚空截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