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晚空無所謂地點點頭。
山際小姐手放在眉梢之上,眺望四周,「讓我看看周圍是不是有人在幹什麼壞事情,比如釣魚什麼的,可千萬不要讓我抓到哦。」
宇智波晚空坐著一動不動,甚至更囂張地從河裡又釣起一條魚來,丟進小桶裡面。
山際小姐敲了她的腦袋一下,「喂,別那麼過分啊,你是真的想被罰款嗎?」
宇智波晚空慢悠悠地從背帶褲的前口袋裡面拿出一張折起來的紙,遞了過去。
山際小姐狐疑地接過紙,開啟一看。
「釣、釣魚許可證!」
她揉了揉眼睛,拿起這張紙對著太陽看紅戳,確實是政府頒發的,然而她是真的第一次聽說有這種證書的。
宇智波晚空用腳尖踢了踢小桶,問道:「山際小姐買魚嗎?新鮮釣起來的河魚哦。」
這次沒有等到山際小姐開口,她就從兜裡面拿出另外一張紙遞過去,表明自己的行為合規合法。
山際小姐對著那兩張證書,眯了眯眼,迅速蹲下身來,指了指桶裡一條遊的最歡的,「這條留給我吧。」
宇智波晚空含笑點了點頭。
山際小姐交還了那兩張許可證之後,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一張照片,詢問道:「晚空小姐,你有見過照片上的這個人嗎?」
宇智波晚空看向照片中賊眉鼠眼的紅髮男人,表情無甚變化,平靜地點頭。
山際小姐從腰間的武裝帶中拿出一個小本子開始記錄。
「那晚空小姐最後一次見到照片中的這個人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宇智波晚空回答道:「一個星期前,在治理的甜點屋。」
山際小姐記錄的手一停,嗓音乾澀,「……那你知道,他以及他的朋友們最後出現的時間地點,就是一個星期前,治理的甜點屋嗎?」
宇智波晚空輕飄飄地看她一眼,淡定地給魚鉤掛著魚餌。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找你嗎?」山際小姐又問,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人看到你從甜點屋裡出來了,而那八個人再也沒能出來。」
「所以呢?」宇智波晚空問:「你覺得我殺了他們?」
「不。」山際小姐下意識地說,但她卻看到宇智波晚空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難道真的是你?」
宇智波晚空甩了甩魚竿,魚鉤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幅度,落如水中,掀起一點漣漪。
她平靜地說:「我可沒說話。」
「為什麼……?」
山際小姐的話尚未說話,就被宇智波晚空打斷。
「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
「那個青年正在尋找港黑前代首領要找的寶物,不幸的是,治理小姐就是那個寶物。」
「而他是田口議員的侄子,是青年會背後的靠山,就算他做了什麼事情,不出三天就會被保釋出來,而治理小姐受到的傷害卻是永遠都無法痊癒彌補的。」
宇智波晚空只是平靜地敘述著一個事情。
她知道這件事情還是因為一個巧合,三棲一郎給她的懸賞上面,第一個賞金五十萬的人,就是這個田口議員。
山際小姐卻像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語無倫次地說:「可是,你不應該……不,是我們,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好嗎?」
警察的工作便是保護民眾,懲罰罪犯,當真正無辜當民眾受到傷害,而罪犯卻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時,他們便已經失職了。
「可是……殺人是不對的,可你……為什麼?」
宇智波晚空朝她笑了一下,「你們有找到他們的屍體嗎?」
他們當然找不到,天照可以焚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