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晚空問道：「怎麼了？」

醫生問：「你要不要也做一個檢查？」

他在懷疑這位小姐是不是也吃菌鬧到了。

「…… 」宇智波晚空說：「沒事，我沒問題。」

太宰治握著她的手腕，指頭輕輕摩挲著她手上纏的繃帶。

「來都來了，做一個也不怎麼樣吧？」

鳶色的眼裡哪還有剛才的迷糊勁。

「反正空醬最近經常咳嗽，不如一起治了？」

宇智波晚空頓了頓，問道：「你故意的？」

「故意什麼？」太宰治笑眯眯地看著她。

「故意跑去廚房偷吃。」宇智波晚空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拉著。

「我只是聞著味道太香了而已。」

宇智波晚空說：「你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人。」

太宰治眨巴下眼睛，笑了起來。

「原來空醬這麼信任我？」

「好吧。」他聳肩，承認道：「其實我只想讓你來醫院檢查一下，最近你總在咳嗽。」

「……就為了這個？」宇智波晚空眉頭蹙起，表情不善地看著他。

太宰治覺得如果他點頭，宇智波晚空一定會生氣的。

「其實也不全是，中幻術的感

覺還挺好玩的，就是頭有些暈。」

宇智波晚空的表情還是不怎麼好看。

「不要生氣好不好？」他牽起宇智波晚空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我沒生氣。」宇智波晚空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只是覺得，下次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她在野外生存的時候，也吃過毒蘑菇。

中毒並非是單純的看見小人演話劇，那種頭疼欲裂、噁心想吐的感覺，她再也不想試第二次。

完全沒有太宰治如今表現出來的這麼輕鬆。

太宰治說：「可是直接告訴你，你不一定會來醫院的。」

他正是瞭解宇智波晚空，才會出此下策。

宇智波晚空沉默片刻，說道：「不來醫院是怕你難過。」

太宰治笑了起來，親暱地揉了揉宇智波晚空的臉頰。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宇智波晚空垂眸，說：「因為誰都救不了。」

太宰治愣了一下。

「之前和你提過一次，如果仙人模式失敗，會變成石頭。」

太宰治問道：「可是之前那次不是成功了嗎？還是…… 」

再更久之前，宇智波晚空曾經提過，她以前悶聲作大死，失敗過一次。

如果不是她的十三月，她此時已經變成了石頭。

宇智波晚空點頭，說道：「就是那一次，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是還有點後遺症，問題不大。」

「解決了？」

宇智波晚空點頭。

「真的解決了？」

宇智波晚空說：「不然現在你在和誰說話。」

太宰治眼眸沉沉看著她。

「那為什麼說，誰都救不了？」

宇智波晚空揉揉他的頭髮，笑道：「哎呀，只是後遺症有點難辦，我還好好活著不是嗎？」

「這就足夠了。」

太宰治想說，不夠。

·

太宰治住了三天的院就出院了，然後開始死亡式加班。

這幾天耽誤的工作外加過幾天還要請假去玩，工作量呈幾倍上升。

每天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鹹魚癱，連活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美紀看他這麼慘，端著小凳子坐在他旁邊，給他讀《完全》。

童稚糯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