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被套上手銬帶走的時候,在警車前他對治理小姐說道:「無論你信不信, 我是將敦當作自己的孩子。」
他連上一掃過往的陰沉, 顯得有些平和。
治理小姐垂下眼說:「可是你這樣是不對的。」
「將野獸進籠子裡,對他對我們才是好的。」
「敦不是野獸。」治理小姐激動地辯駁道:「他是個人。」
「那也是他的一部分, 教他選擇善良, 難道不比把野獸關進籠子裡更好嗎?」
院長扯扯嘴角, 笑一聲說:「隨你吧。」
他又何嘗不渴望用更好的方法去教導敦?
坐在警車中, 他回頭看了福利院最後一眼。
身形單薄的女人站在飛雪之中,似乎下一秒就會被風吹倒, 被雪淹沒。
她的眼神卻是極為堅定的。
他曾經是一名殺手, 從來沒有人教他過什麼是善良。
當面對敦的時候, 他只會用曾經他受到的教育而教育他。
「哈,善良的選擇…… 」他低聲說道:「希望你成功吧。」
·
織田作之助正開著麵包車走在回去的路上,在離橫濱只有兩公里的時候, 宇智波晚空收到了一條簡訊。
「…… 太宰說他現在在東京,剛剛下新幹線。」
織田作之助一腳油門踩下,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茫然。
「他還把小美紀和菜菜子也一起帶過去了。」
織田作之助:「…… 」
他仰頭看看路牌,上面表示下了匝道就進橫濱,又看
看宇智波晚空,問道:「現在怎麼辦?」
宇智波晚空說:「…… 去找他?」
她手指一按,讓太宰治先帶美紀找個地方坐著,他們很快就到。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車子又往回開。
太宰治就帶著美紀在街上晃晃悠悠地走著,直接拐進了東京街頭的一家街機廳。
太宰治從大衣口袋裡面拿出一個旋轉木馬八音盒,還把八音盒的蓋子取了下來,從裡面拿出一卷零錢。
收銀的小姐姐還誇了一句他的錢包別致。
美紀瞪大了眼睛,簡直要瘋,怒道:「太宰治——!」
「你又偷拿我的零花錢!」
太宰治晃著手裡的遊戲幣,說道:「可是是小美紀非要跟著我來東京出差的。」
「這和你拿我零花錢有關係嗎?」美紀氣鼓鼓的。
太宰治兩手抱起美紀,像拎小貓一樣把她抱起來:「哎呀,一家人計較這麼多幹嘛,你的就是我的。」
「我的還是我的!」
美紀被他氣的翻身就要去撓他,被太宰治笑嘻嘻地放在賽車的遊戲機上。
另一臺機子上坐著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身後站著兩個穿制服的高中生和一個戴眼鏡的小學生。
「出來玩就不要在乎這麼多嘛!」
太宰治給遊戲機裡投了兩個幣,美紀手忙腳亂地玩了起來,結果因為腳不夠長,踩不到踏板而遭到太宰治無情的嘲笑。
菜菜子始終躺在他的大衣口袋裡面睡覺。
他們從遊戲廳出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恍惚了。
美紀握緊太宰治的衣角,喃喃道:「東京真的好危險。」
就在剛才他們玩遊戲的時候,忽然發生了件命案。
遊戲廳裡,發生了命案!
然後一個姐姐忽然暈倒過去,就找出了真兇,這操作看得美紀一愣一愣的。
太宰治則是玩味地看著那個小男孩,剛才他好像聽到別人叫他柯南。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