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承認,這比之前的任何動作都讓他興奮,當對方這麼做之後沒多久,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變得更加堅硬灼熱,青筋有規律地跳動了起來,當他面前那個囉嗦得要命的測試員開始彙報下週的洋流走向時,他沒有注意到,坐在辦公桌後的船長大人有一瞬間的僵硬和表情放空——
然後整個身體放鬆了下來。
只有桌子底下的麥加爾知道發生了什麼。
因為來不及閃躲也沒地方閃躲的他被糊了一臉乳白色的粘稠液體。
要不是尚存一絲理智,被噴的滿頭滿臉一滴也沒浪費在地上的海象員同志幾乎就要掀桌而起——
外面,那個測試員終於做完了自己的總結報告。
然後他看見,辦公桌後,閻王爺似的船長破天荒地居然露出了一個笑容,單手撐著下巴,男人笑得慵懶而優雅,他點點頭,讚揚:“做的不錯。”
“……”
被、被誇獎了?!
測試員呆了呆,有那麼一刻,不知道哪來的錯覺,他覺得這個稱讚,唔,似乎不是給他的。
不過……不是給他的還能是給誰的啊?現在船長室裡,可不就是隻有他和老大倆個人嗎?
不然呢,還能有誰啊?
廢話很多又不會挑時間的測試員終於走了,麥加爾急急忙忙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的時候,要不是凱撒及時用手替他擋住,他差點就撞到腦袋上的傷口。那一撞似乎讓船長大人痛得不輕,他皺著眉揉著自己的手心,一邊意氣風發地要求小奴隸給自己穿上褲子。
在麥加爾低頭給他穿褲子的時候,男人隨手將手邊的朗姆酒倒在手邊的手帕上,用充滿了烈酒氣息的溼手帕給海象員同志擦臉——於是倆個人愉快地各自沉默著分工合作(並沒有)。酒精混著精液的氣味很奇怪,麥加爾臉上還有之前海戰弄出來的細細碎碎的擦傷,痛得他呲牙咧嘴的,更何況大狗的狗爪子勁兒很大——凱撒大概從來沒要試圖去抱過自己的兒子,不然他們不可能安全度過嬰兒期成功活到今天。
當凱撒把麥加爾的臉上擦乾淨時,黑髮年輕人紅光滿臉的,就像喝醉酒了一樣。
“你臉好紅,害羞什麼?”
“我沒害羞,”麥加爾摸了摸臉,火辣辣的疼,“被你給揉的,輕點——”
“這沒什麼好害羞的,這是船上的常規,你去問問雷克,他肯定也在其他哪個船員的嘴裡射過,”彷彿沒有聽到麥加爾的控訴,男人面無表情地將沾著自己液體的東西嫌惡地塞進麥加爾的手中,一邊說著不怎麼安慰的話,“如果他否認,那就是他在撒謊。”
麥加爾:“……”
凱撒:“而且你是我的個人奴隸,就要做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