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抹去眼淚水,輕柔的再次問清落,“那是誰?”
巨大的貝殼,紅著眼睛的妖精,強大的壓力,外面還在說著讓人氣憤的話語,沒有人敢拉開他們,拉開貼在落淵身上的清落,塗山紅紅什麼也沒有說,靜靜地走了,塗山雅雅由塗山蓉蓉守著,她留戀的看了他們一眼——為什麼會打起來?她無暇去管了,她相信落淵,陪她長大的如同父親的男人。
“那是你呀,是落淵呀,”清落笑眯眯的說,很可愛的模樣,他留著眼淚蹭著落淵的手心,留戀的說,“是落淵呀,會愛我疼我不傷害我的落淵呀,”他閉著眼睛留著眼淚說,“疼,落淵不疼我不愛我會傷害我,我不要落淵了!”
清落說完話就輕而易舉的掙扎開落淵的懷抱,他離開,走在陽光下的道路上,扭過頭看落淵笑,說,“我曾經以為你們是一個人相信輪迴相信落淵,識人不清呀——”
落淵沒有回頭就像那是一個而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可是不出手放他走才是最好的,他看著被冰封的雅雅,出手解凍,過了幾個時辰——“他出血了好大一片!”
孩子——妖的孩子為了活下來了可是不折手段的,哪怕是弒母也在所不辭,一切為了活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再來幾章就可以去另一個世界了,是蠻荒祭祀的喲。
☆、王權家主
在朋友與愛人面前他選擇了前者,哦不,他連愛人也不是不過是侄子一個不疼愛的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哪裡有朋友重要哪裡有朋友金貴?
清落的心從未如此涼過,比待在“紅帳子”裡更加絕望更加痛苦,他也從沒有如此清晰的看清過自己的地位,他對於他而言到底是什麼?一個玩物一個玩具,他不止一次的聽見他叫他(清落)“小貝殼”一個如此玩笑的如此可笑的稱呼,他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聽到過他(落淵)叫他的名字嗎?沒有!
不可思議的他沒有哭,也對作為一個男人哭什麼呢?沒有疼你的人哭也只是一個笑話罷了,他不是笑話,卻比笑話還不如。
戰時,塗山紅紅在城門口,大船之上一氣道盟竟然來了主事人,王權家主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李長老和塗山紅紅大戰,面無表情,銀色的長髮讓他看起來有一些老態,眼底有一些青黑估計是睡不好的緣故吧,他無心對付塗山的吧,清落想,那還沒有出鞘的王權劍是不會騙人的。
他的眼睛好了很多,或許是因為落淵的原因,一笑而過,勉強極了。
王權家主看見了他吧,開合的嘴唇,隱約可以看見在說什麼卻沒有聲音,他感覺肚子越發疼了,有一些面冷,血腥氣味有一些濃重了,他一抹後方,鮮豔刺眼的猩紅讓他有不祥的預感,他有一些想昏到卻也不得願。
清落閃身一瞬間便躲進了大船了,開了一間掛有玉牌的房間,他面色蒼白比大病之人好不了多少,王權家主跟隨其後薄薄的紅色嘴唇緊緊抿住,眼底一如既往的無情無感,有的時候清落有一些憐憫她(東方淮竹)他會覺的落雪的死去帶走了父親大人的情感,所有的情感,可是看著雙鬢有一些花白的他,清落有一些心酸,他終歸是一位好父親的,待他是極好的。
“回來了?好走嗎?”
他一進來空間似乎都涼快不少,清落倚在柱子上,□□流下的液體讓他的臉色有一些扭曲,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非常不詳的,他現在不好很不好不好極了。
“我沒有帶來大夫,你暫且忍著吧。”
清落沒有說一句話,他開不了口,說什麼?說自己讓老父親辛苦了說自己是不好的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活該不用管,他說不出口也沒有那麼無恥,讓一個日漸年邁的老父親還為他擔心。
清落看著王權家主泛白的雙鬢,他有多老不過年過四十罷了,可是如此老態看起來好像五六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