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橫:“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坐船聽曲泡MM了!”
禹珩雖沒怎麼聽懂,但看她那模樣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但轉念想到她最近確實比較抑鬱,“不準”兩個字到了嘴邊就變成了:“好吧,但是不能亂跑。”
妙衣的臉上這才有了點笑容:“明白。不過人太少沒意思,讓師兄也去吧。再說,爹爹令他隨時保護我呢!”
禹珩心裡不以為然:那個什麼師兄一看就沒安好心,打著幽冥宮宮主的旗號也只有騙騙她這個笨蛋。
但見妙衣無比期待的眼神,雖然心有不快,禹珩也仍然應允了。
“有我這身量的男裝嗎?”妙衣問。
禹珩皺皺眉:“我最討厭扮成男人的女人……”隨即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下,“不過像你這樣,穿上男裝應該也能魚目混珠。”
妙衣秀眉一豎:“你什麼意思?!”
禹珩淡笑:“你說呢?”然後繼續淡定的用早膳。
“對了,你不能再踏入中原了。”妙衣忽然想起來,提醒他道。
禹珩笑著道:“不是中原,是中原武林。這是有區別的。”
妙衣腹誹:靠,摳字眼的傢伙!!
於是,等到黃昏將近的時候,一行五人,外帶看不見的地方若干高手,已經在秦淮河邊漫步了。
這時的禹珩依然一身玄衣,不過服了藥令眼眸改變了顏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亂,但俊美非凡的外表也足夠吸人眼球;君無念換回了本來面目,仍是一襲潔白衣袍,廣袖輕揚,瀟灑翩然;蕭彥之身著玉色薄衫,俊逸倜儻,挺拔儒雅;還有穿著男裝的妙衣和沐千蘭。雖然足夠低調,這一行風姿翩翩的五個人走在一起,不惹眼都難。
這還真是熱鬧。妙衣心道。轉頭看了沐千蘭一眼,嘆了口氣:這個人一路上對自己恭敬有加,不過態度卻是絕對的不冷不熱。她想起那根簪子的事,也猜到沐千蘭對她這種態度的原因。
她不是什麼聖母,不會大度地對傷害自己的人說“舊怨一筆勾銷咱們做朋友吧”這種傻話,該有的防備之心還是得有。
這時手被人握了握,禹珩看著一艘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畫舫,說道:“你確定想上去玩。”
妙衣聽見從畫舫內傳出的婉轉歌聲,兩眼放光:“是啊,走吧。”
禹珩扶額:“當我沒問。”
船剛靠岸,就有一個塗脂抹粉的女人迎出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妙衣一面聽那女人說著迎客的場面話,一面隨著其他的人踏上甲板進了船艙。
迎客的女人自稱三娘,這時笑著轉向另幾個女子道:“伺候好這幾位爺!”
她在君無念身旁的几案後坐下,另一邊是有些無奈的禹珩。那幾個女孩頗為殷勤,也各有幾分姿色,斟酒的斟酒,說笑的說笑,艙內登時覺得熱鬧多了。
妙衣見君無念坦然自若,禹珩冷漠無語,只有蕭彥之有幾分矜持,面上也似有不自在,想來是從未來過這種地方了。心中暗笑:那傢伙一定是後悔出來了。
聽見從隔壁艙內傳出的美妙歌聲,君無念問道:“這是誰在唱曲?”
旁邊叫鶯鶯的女孩忙笑著道:“是我們這兒的頭牌姑娘,叫婉孃的,在招待隔壁的客人。”隨即又飛去一個媚眼,“婉娘最是欣賞公子這種瀟灑不羈的,只可惜公子今日來晚了一步。”聲音又酥又麻,聽得妙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君無念笑道:“無妨,這樣也算飽了耳福。只不知隔壁是哪位客人,也能解婉娘之音?”
鶯鶯將一杯酒遞在君無念唇邊,嬌媚一笑:“公子需喝了這杯酒,鶯鶯才告訴公子。”
“咳咳……”妙衣忍不住咳嗽,師兄一看就是老手,從前八成兒沒少來過這種地方。哼,平時好個假正經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