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坐至太子與鎮國公老夫人身旁不多言語。
時間分分妙妙的渡過,太子一盞茶的功夫若放在平時則認為是快的,可這個時候人人都心焦,自然就覺得十分漫長難熬。
尋著了!尋著了!”堂間幾人正在擔憂,外間傳來急切的報喜聲,道。
鎮國公老夫人在鎮國公夫人的侍候下,自主位上站了起來急切的向外望去,同時心中也暗自鬆了口氣。而一直心神不寧、焦慮不安的趙二夫人則迅速驚喜的收起了眼淚,直接跨步匆忙的往聲音傳來處迎了過去。
鎮國公府的管事一跨進前廳,便跪下恭身稟報道:“趙家大少爺尋著了。”
“在哪兒?”鎮國公夫人立馬問道:“可有安置他休憩!?”
“在暖閣躺著。”管事回道:“趙家大少爺估計是摔著了,瞧著他衣衫處有些汙泥。”
“摔著!?可有摔著哪兒?又怎麼會摔著的?”鎮國公老夫人忙問道。
“適才聽聞扶他回暖閣的小廝所言,趙家大少爺進得海棠園之後便自個兒尋著地方睡著了,醒了之後也沒留神腿腳不爽利,因此耽誤了許久。”管事又道。
“這天雖然日頭還好,可終究秋意漸濃,睡在涼風中,又沒個舒坦姿勢,腿腳麻著寒意入體也是尋常。”鎮國公夫人徹底安下心,於一旁對管事吩咐道:“快些要廚房熬些姜水給趙大少爺端過去驅寒。”
“諾!”管事應聲之後,見無人再多言,便就著鎮國公夫人的意思快速退了下去。
“說也奇怪!”寶慶公主樑懿終是忍不住一直沉默,開口帶著疑惑道:“海棠園那也不算太大,我們一起玩鬧怎麼就沒吵醒他呢!”
“你怎知沒有吵醒,說不定就是嫌棄我們太吵,而要匆匆離開,這才摔得呢!?”劉琳於一旁笑言。
“沒道理啊!”寶慶公主樑懿還是疑惑,道:“我們玩鬧也有至少半個時辰,若真是被我們吵醒,為何此時才尋著回來呢?”
“興許是睡得太沉呢!?”劉琳端起茶盞小口抿著,雖然她心底裡也暗暗的覺得有些時間上的出入,可是轉爾一想,若不是動靜鬧的太大,誰管誰在哪兒待上多久呢!於是便回道。
知曉自己兒子安好之後而放下心思的趙二夫人,在聽到寶慶公主樑懿與劉琳的對話的時候,暗自心裡打了個突。
剛才是為了讓鎮國公老夫人與夫人快些著緊的尋找趙世寧,她這才稍稍含糊透露他身體隱疾之事,此時此刻,她是萬分不願意再讓人對趙世寧有半分疑惑的。於是拿著帕子讓人浸溼擰開了便將臉抹淨,恢復了貴婦的端莊笑容告罪的打岔道:“今日前來本想著與眾人一起賞花品茶,卻沒想給府上帶來了麻煩,真正是十分失禮。”
“趙二夫人快別這樣。”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寧國候府的勢頭也是看著往上走的,鎮國公夫人當即鬆了口氣,也臉帶歉意的道:“寧哥兒之事,也有府中下人疏忽之責,讓趙二夫人受了驚,才是十分失禮的。”
“你兩人就別在這裡互相自責了!”鎮國公老夫人卻是與鎮國公夫人想法略有一些不同,在她心中寧國候府不論勢頭再好,那也是無法與擁有兵權鎮守邊疆的鎮國公府相提並論的,何況寧國候府襲了爵位的候爺迎娶的又是一個和離的、空有頭銜的‘前朝’公主,即便出了個還算有臉面的妃子,也是不能生養的,如此一想這又便看輕了幾分。最至關重要的還是趙二夫人差點失子時那咄咄逼人的樣子,讓她內心生出一股子不喜。當即便半笑半嗔道:“我看哪!人找回來便是心安,趙二夫人還是快些去瞧瞧寧哥兒如何了才是!”
“說的極是。”趙二夫人恢復了心緒,便也有點感覺到鎮國公老夫人不願與她多聊的原因是什麼,不過她也覺得無甚所謂,而且她的心中一直牽掛著趙世寧,便就著鎮國公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