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笑,韓紀優不知道如何面對這頓飯局,終於送走兩方的母親,她已經笑僵了臉,全身虛脫得快要癱在地上。
“你好象不高興見到我;”夏閭皓冷笑的瞅著她蒼白的臉色。
緩了一口氣,她極力穩住自己起伏波動的情緒,“為什麼是你?”
“不是我,你希望是誰?”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你以為我只是個小角色,怎麼知道自己會犯了那麼大的胡塗,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我從來沒把你看成小角色,我只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她確實有眼不識泰山,而現在她比較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這個相親是你一手安排的嗎?”
“這也要你配合啊!”
“你想幹什麼?”
傾身向前,他的笑容裡盡是得意,“你害怕了嗎?”
“我不懂,我為什麼要害怕?”
手一攤,他樂於幫她解釋,“你很明白,你玩弄我,我不會善罷甘休。”
“我……不是這樣子,我是……”這該怎麼說呢?
“怎麼不說了?我倒想聽聽你的藉口。”他的口氣好象這是一種恩惠。
“你擺明要定我的罪,我何必白費唇舌?”
“我看你是無法自圓其說。”
“你……算了,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了,如果你覺得我對下起你,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你就看在過去的份上原諒我吧!”她隨即拿起皮包準備走人,可是還來不及站起身,他就抓住她的手。
“想逃是不是?”
“我逃得了嗎?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可是,我還不打算結束,我還有話跟你說,不過,我們到樓上說,我訂了房間,我們曾經在那裡纏綿了一夜,你應該還記得吧?”
“你……我不會跟你上去。”如果他真的有話跟她說,犯得著轉移陣地嗎?而且還特地挑……這明擺著他是有備而來,他一定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會跟我上去。”他傲慢的揚起眉,好象在告訴她,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他。
瞪著他,她想堅決的反駁,可是不知道怎麼了,話到了嘴邊又咽下。
“別拖拖拉拉,你知道我沒耐性,走吧!”
算了,誰教她有愧於他,她遷就他一次,那也是理所當然。
上了樓,房門一關,他就把她壓制在門板上,什麼話也不說,專注的凝視她。
“你究竟想怎麼樣?”他的目光令她心跳加速。
他的手落向她的髮髻,抽出綰住頭髮的髮簪,她的頭髮立刻熱情奔放的披散而下,他把髮簪往後一扔,“我不喜歡你把頭髮盤起來,看起來規規炬矩,又沉悶又不可愛。”
“這才是真正的韓紀優。”她驕傲的揚起下巴。
“是嗎?”手指輕輕滑過柔軟的唇瓣,他的語氣有著窺探的意圖,“我還以為你找到另外…個更能滿足你胃口的金主,沒想到你竟然是韓氏集團總裁的掌上明珠,身分和我原先以為的相差得還真是懸殊。”
臉色微微一變,他的質疑令她深受傷害,“你以為我會離開是為了……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
夏閻皓冷笑的挑起眉,“你在意我怎麼看你嗎?”
“我……”她當然在意,可是她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她放縱自己享受一段墮落的日子,她以為結束了就會成為過去,事實不然,她愛上他,她無法心安理得將他當成生命的過客。
“如果你在意,你就不會狠心離開。”拳頭憤怒的擊向門板,她應該知道她多麼令他痛心,她怎麼可以在離開他之後,立刻投入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