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當做你認識的那個人了?那個人是誰?讓我來猜猜,我看應該是你的愛人,看來我猜對了,呵呵呵,我是不是很聰明?”
“既然你想不起來了,那我就幫你回憶一下,你不會忘記不久前在飛往俄羅斯的飛機上摸我這裡,還乘機吻了我的事情吧?”
季風傻乎乎地搖搖頭說:“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我這人戀家,很少出門,這些日子我一直呆在北京,哪裡都沒去。你肯定是認錯人了。”
看著季風的樣子,李珊姬都差一點相信他的話了,可是她對季風的這雙眼睛記得可是記得非常清楚,永遠也忘不掉。當時她因為父親*著她嫁人,她憤而離開家,心情非常不好。恰好季風的話太氣人,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說出了那樣的話。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季風竟然真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握住她那裡,還捏了一下。最後更是當著眾人的面,奪走了自己的初吻。雖說初吻不像初夜意義那麼大,可是對她來說,初吻也應該是聖潔的,是她心甘情願的,可是——這些日子,這雙眼睛經常出現在她的夢中,是她的夢魘。她經常在睡夢中被這雙眼睛驚醒。她原先以為自己這一生根本不會找到這雙眼睛的主人,可是就在她決定不再找尋的時候,這雙眼睛的主人竟然自己出現在她的面前。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變幻莫測。如果不是她做最後的抗爭,孤身來到中國;如果不是父親嚴格控制她的生活費,如果不是看到菲爾麗蓉的招聘廣告,如果不是??????就是這一系列的必然和偶然造就了今天的必然,生活就是因此而豐富多彩。
“別以為裝瘋賣傻我就會放過你,實話告訴你,我從小就有極高的繪畫天賦,只要是被我看過的東西,就會深深的印在我心底,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天底下沒有一樣的眼神,就跟沒有一樣的指紋和虹膜一樣,這一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李珊姬說話的時候,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不過季風的話,讓她的努力頓時就白費了。
“李經理,凡事都要將證據,我念你是女人,因此,你冤枉的事情,我就當做沒發生過。哦!——我知道了!”季風突然驚呼道:“你不會是看上了吧?我知道我非常有內涵,你也是慧眼識珠玉,可是我已經有老婆了,天底下好男人多了去了,你為什麼非要打我的主意呢?”
無恥的人李珊姬不是沒見過,可是像季風這麼無恥的人,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相信以後也不會有人更甚於他了。果然是隻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他有些明白,為什麼韓菲兒這麼漂亮的女人會嫁給這個如此無恥的人了。自古“烈女也怕惡漢磨”,號稱玉女天后的韓菲兒怎麼會是這個無恥之徒的對手,還不是三兩下就被其拿下。不能不說李珊姬的想象力是豐富的,竟然把事情猜個**不離十。
李珊姬指著季風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她原本白皙的臉龐被氣得通紅,如果允許的話,她恨不得上去啃級幾口,非這樣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別用手指著我,我又沒對你始亂終棄!”
“你,無恥!”李珊姬憋了半天才說出三個字,對從小就受到嚴格教育的她來說,這三個字已經是她能說出來最重的話了。
季風把嘴齜了一下,露出雪白的牙齒:“看好了,我一顆牙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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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洗手間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洗手間
第二百六十九章洗手間李珊姬正要說話,韓菲兒已經把跑車開到他們的身邊,並從車窗內伸出腦袋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李經理說那個跟我長的很像的人是她的未婚夫,她過不了多久就要請假回去結婚呢。”季風說話的時候,伸手拉開副駕駛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