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似乎是有些惱怒劍奴如此做,但他們旋又想到劍奴乃是軒轅的忠僕,又不敢亂動。
軒轅伸手向有僑族的戰士虛按了一下,那群戰士只得又坐了下去。
“軒轅,你這是什麼意思?”天祭司怒問道。
少典神農和蛟龍諸人沒想到軒轅這麼快便跟天祭司翻臉,實在是讓人很難捉摸軒轅心中究竟有什麼想法,少典神農越來越覺得這個弟弟有些高深莫測。不過,他慶幸軒轅是他的弟弟。
蛟龍本想質問,但見所有的人都保持沉默,竟不敢開口,似乎他一開口,很可能會引來所有人的攻擊一般。他越來越感到軒轅很可怕,真有些天威難測之感,想到剛才與天祭司還有說有笑,但說翻臉便立刻動手對付,他確實被軒轅的“喜怒無常”震住了。
“其實意思很簡單,只要你交出蛟夢族長,我便可以讓你安然離開,再不計較你過去犯下的錯誤;如果你執迷不悟,我便只好以你的血祭奠死去兄弟的在天之靈!”軒轅淡然一笑,冷漠地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你要殺我,何不痛痛快快地給我一刀?又為何要找這麼多借口?”天祭司神色陰冷地道,他在一年多前絕沒想到會有今日的場面,往日總是他掌握著別人的生殺大權,在有僑族中更是神聖不可侵犯,但是眼下在軒轅的面前,竟然反了過來,他感到軒轅要殺他猶如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同時也立時明白軒轅剛才的一些話都是在騙他,而騙他的目的只是想讓他證明其生身之父是誰。他自然不知道地祭司曾跟軒轅說過,這才使軒轅欲求證其結果。
“哼,創世大祭司的那群死士我都可以讓他說出真相,你又憑什麼頑固?”軒轅望著天祭司不屑地道。
“不可能,他們……”天祭司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驀地抬頭道:“軒轅,要殺便殺,少囉嗦,我是不會上當的。”
“哈哈哈……”軒轅一陣得意的大笑,半晌才喝道:“他們果然是創世大祭司派來的死士,不知你的牙間是不是也含有一個毒囊呢?你自己咬吧,我倒想看你化成一灘膿水的樣子。”說到後來,軒轅的語氣變得無比冷厲。
天祭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顯然他知道軒轅所說不假,想到化成一灘膿水的死法,實是讓人心頭髮毛,但他仍硬著頭皮道:“別以為你可以嚇唬得了我!”
有僑族的兒郎們怎會還會不明白軒轅如此做的目的?自天祭司剛才的話意中,幾已承認了自己與那群死士的關係,而白夜和竹山將假蛟夢的審問結果早已向神農和蛟龍講了,這群有僑戰士自也知道,此刻已可推斷出那假蛟夢與天祭司之間定有某種關係。
“我何須嚇唬你?生命是可貴的,如果你不自珍自愛的話,只是你自己在嚇唬自己,自己在摧殘自己,與我何干?”軒轅冷漠地道。
天祭司一陣沉默,軒轅的話正中他的心思,而他也明白自己太小看軒轅的手段和智慧了,只是一年的時間未見,軒轅便已變得可怕至斯。事實上,軒轅在姬水河畔之時就已是一個讓人高深莫測的人,族中幾乎沒有人能夠看透他。而此刻軒轅的鋒芒畢露,是因為他已用不著再去掩飾什麼。
“你是不是已經將族長送去熊城了?”軒轅冷聲質問道。
“廢話,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天祭司仍不想承認。
“哼,因為你只是創世的走狗,創世卻不希望龍歌有任何外援。因此,你便想方設法阻止我們去熊城,甚至不惜將我們全部誅殺,而這一路上我們之所以處處受到追殺,是因為你故意引鬼方和東夷的敵人來攻,以消耗龍歌的外援力量。所以,你有一萬個理由要對付族長,如果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創世的狼子野心,那你便大錯特錯了!”軒轅不屑地道。
眾人不由得呆住了,便是天祭司也呆了呆,因為軒轅的話實在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