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因此,我們只能姑且試一試!”
“高長老說得對,公子就試試,一切只好聽天由命了,我們之中沒有人對針灸之道有所瞭解,只能看公子的了。”副總管蒙赤武有些患得患失地道。
“是啊,軒轅公子就不要推辭了,如果上天註定要法師難逃此劫,那我們凡俗之人也無法挽回,公子下針吧!”天浪祭司咬咬牙道。
軒轅也知道這是一個冒有很大風險的任務,但他必須試一試。當然,這也是一種全新的嘗試,如果成功的話,他將會在針灸之道上跨出大大的一步,但如果不能成功,施妙法師就很可能提前死去。
生命本就是脆弱的,生活卻是殘酷的,軒轅必須作出選擇,必須面對一切。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凝注在軒轅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他作出最後的決定,但所有的人皆知道這個決定背後所隱藏的東西,這是一個殘酷的挑戰,向生命挑戰。
“好吧,我試試!”軒轅終主動點點頭,咬牙道。
所有的人心情更為緊張,並沒有因為軒轅的答覆而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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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很豐盛,或許是因為施妙法師醒了過來之故。這對於癸城來說,應該是一個喜訊,對於軒轅來說,當然也是一件喜事。他竟找到了在銀針上注入內勁的感覺,雖然救醒施妙法師耗去了他極大的心力,但這些卻是值得的。至少,讓他嘗試到了過去所未嘗試到的東西。
軒轅的確感到有些累,因此,他沒有打算連夜趕上思過他們,而是選擇在癸城暫住一晚。
這是他第一次來有熊族,但所做的卻是這樣一檔子事,這與當初軒轅的想象大相徑庭,也讓他感到有些好笑。
癸城城主並不是王族中人,而是依附有熊族的一個強大部落首領伯夷父。
(注:伯夷父,相傳是帝顓頊的師父,據《山海經》海內經載,伯夷父的後代名叫西嶽,西嶽生了先龍,先龍的後裔名叫氐羌,氐羌姓乞。)
伯夷父看上去就知道是一個極為精明之人,四十餘歲,予人一種仙風道骨之感。美髯青衫,毫無城主的架子,走到哪裡猶如給人帶去一陣清風,不夾雜半點壓迫之感。
癸城中的人對軒轅似乎都極為客氣,卻不知是因為軒轅救了施妙法師,還是因為別的原因。不過,軒轅並不想計較太多,最多也不過只住一晚而已。
有熊族茶酒似乎極為盛行,不僅茶好,酒質也極佳,便連軒轅這往日並不怎麼喝酒的人,也幾乎喝昏了頭。他也記不清自己在晚宴上究竟喝了多少杯,但後來卻記得是劍奴和天浪祭司扶他去休息的。
軒轅本不欲喝這麼多酒,但盛情難卻,而天浪祭司等人又以他遠來是客抬出許許多多的理由,使得軒轅不能不喝,也就在迷糊之間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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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癸城極靜。
但熊城並不靜,在黑暗之中,似乎醞釀著一場無法抗拒的風暴。
事實上熊城中的每一個人都預感到風暴的來臨,只是,人們似乎已經習慣了在風暴來臨前的等待,等待那一刻自天上到地下的爆發過程。
風暴猶未至,可是所有人已愈來愈清晰地嗅到了風暴的氣息,這場風暴醞釀的時間太久了。
一年的時間,足以發生許許多多事情,足以發生許許多多的變故。可是,這場風暴竟醞釀了年餘猶未爆發,這讓所有等待風暴來臨之人的心已經麻木了。不過,此刻每個人都知道,風暴已經近了,而這場風暴可能在龍歌返回之際,就是爆發之期。
鳳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