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岑梅梅共同的兒子
還有那個,徐俊英,他也有份。
真是可笑,說不得啊
今天的祭祀恆兒也參加了,由一名年輕家丁抱著站在他該站的位置上,紫色錦袍,綴金箔珍珠虎頭帽,頸上是八寶攢金絲長命鎖,腳上蹬著鑲寶石厚底小牛皮靴,鄭夫人把他打扮得一點不含糊,偏他很懂事,祭祀過程歷經那麼長的時間,他既不哭也不鬧,抿著小嘴兒,好奇地四面張望,注視長輩們的舉動,族中老輩人看著這個健壯可愛的小娃娃,禁不住喜笑顏開,不住口地誇讚他有乃父和祖上之風,徐俊英只淡淡一笑,並不搭腔。
之後便是小輩給長輩行禮,其意義就跟春節裡給長輩磕頭一樣,只是需要小輩們拿出足夠的誠意,因為這一天里長輩只管受禮,沒有壓歲錢相贈。
媚娘和寧如蘭站在一起,看恆哥兒在那個年輕家丁的扶持下,先跪拜了太祖母,徐老太太看見恆哥兒這副討喜模樣,也愛得不行,硬是要抱他一抱,親了親才放下,恆哥兒又和慎哥兒一道,給二老爺徐西平磕頭,徐西平呵呵笑著,一一扶起,摸了摸慎哥兒的臉,把恆哥兒抱起顛了顛,恆哥兒便咯咯笑出聲。再下來便是給徐俊英磕頭,徐俊英揹著手,站得挺直,只淡淡說聲:
“好,快快長大,起吧”
竟是一個也不扶,兩名家丁只好各自扶了小主子起來。
兩個小男孩再往下行禮,際遇便越來越好,叔父們一般都會抱著哄逗一番,才放他們走。
媚娘看著徐俊英那臭屁樣,恨得牙根癢癢:那算什麼父親,算什麼長輩啊?
當過將軍了不起嗎?很鐵血很酷別娶妻當爹啊,人家小小孩兒,一跪一拜容易嗎,就這樣給他賺到了
她心裡默默回想了一下,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天來,徐俊英竟然像是一次都沒抱過恆兒,只除了那晚上懷疑她是殭屍,想從她懷裡搶走恆兒除外。
他不喜歡恆兒
為什麼?這麼漂亮可愛的孩子,他的親生骨肉,他竟然看著不動心,沒有一點要抱要親的慾望?
媚娘滿腹疑慮地看著徐俊英,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的徐俊英也很有壓力,恆兒送回到徐老太太面前,老太太笑呵呵地招手叫徐俊英過去:
“來來你常年在外,父子本就生份,可不能再冷落了恆兒去,該抱著親近一下。你啊,當父親的人了,那臉兒不要總板著,這是你兒子,不是你手下的兵卒”
徐俊英沒奈何,只好從家丁手上接過恆兒,小小的恆兒許是不習慣徐俊英的冷漠,不敢笑也不敢哭,父子倆同樣板著個臉,大眼瞪小眼,誰也不作聲,反逗得旁邊的人們笑聲不斷。
二太太笑道:“真真是,父子就是父子,一個脾氣,這眉眼神情,差不了半分”
徐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可不是恆兒又像他祖父,又像他父親,可人疼著呢。俊朗昨晚剛生的哥兒怎樣?哭不哭鬧?剛才可是在祠堂報了訊?”
二太太喜滋滋地道:“承老太太記著,有二老爺呢。那孩子真是好,不哭不鬧,按說早來了半個多月,卻機靈得很,頭髮黑緞子似的,兩隻眼睛,嘖嘖,可有神采了”
徐老太太不住點頭:“好好,是個好孩子俊英的恆兒推遲了半個多月,前番為他掐算的遊方道士說因了這一遲,是個極貴的命。俊朗這個,卻是早來了半個多月,尋個時機也給他算一算。這兄弟倆,一遲一早,卻也奇異得很”
“可不是,二老爺問過人了,也說是個極好的命相呢”
“那就好,那就好哎喲這兩個小冤家,真是喜煞人了。”
徐俊英沒耐心聽這些,轉頭見媚娘站在那邊看著他,可巧恆兒也瞧見了媚娘,躁動起來,扯著徐俊英的領子,指著媚娘呀呀喊出聲,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