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感奇怪,只是一會兒工夫,又怎會變得如此快,裹兒果然有兩下子功夫。
便在這時,裹兒吐出Gui頭,抬頭向上官婉兒道:「我的功夫不錯吧,兩三下便讓秀郎起死回生。婉兒你也一起來,咱們同心合力,一於把這小子榨乾,看他厲害還是咱倆厲害。」
上官婉兒微微一笑,還沒答口,忽聽見武延秀道:「真是奇怪,一下子便渾身是火,莫非剛才那杯……」
裹兒笑道:「秀郎果真聰明,那杯茶確實混了龜茲如意散,要不又怎能讓你虎虎生風,馬上變得如此威武。」
龜茲如意散這味淫藥並不罕見,原產自西域龜茲國,西市的胡商店鋪常有出售,只因此藥藥性甚烈,相當霸道,上了年紀的男人,一般多不敢試用。二人聽見此話,立時面面相覷,呆了好一陣子。
武延秀雖然從沒用過此藥,也知其性非同小可,無怪服下不久,體內便即沸騰翻滾,渾身慾火熊熊,大有不洩不快之感。
裹兒見他面有懼色,內心更是得意,說道:「瞧來這味春藥確實不賴,婉兒你來摸一摸,整根棒棒像火燒似的,又燙又硬,好不厲害。」
上官婉兒搖頭道:「我……我擔心秀郎會受不住,依我看還是算了吧。」
裹兒笑道:「藥已經下肚子,就是收手也不行了,倒反而讓他更難受。秀郎,我說得對嗎?」
武延秀被藥物燒得遍體是火,口燥唇乾,裹兒的說話,哪有聽進耳裡,陡見他大吼一聲,撐身而起,直撲向裹兒,叫道:「快給我,實在受不了!」
二女見他如餓虎撲羊的樣子,也不由一驚,裹兒「呀」聲未歇,已給武延秀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她雙腿,提槍便刺,一下便直放到底,當即「啪啪」大肆抽插起來。
裹兒沒想他會如此兇猛,一上來便風激電飛,大出大入,不禁叫將起來:「秀郎,不要這麼狠嘛……啊!裹兒給你插破了……要插死人呀……」
武延秀服了淫藥,一時無法壓制心中的慾火,但人尚算清醒,想起裹兒適才的種種行徑,早已恨得牙癢癢,當下運起Rou棒,記記盡根,直把裹兒幹得剩魄殘魂,不停啾唧呻吟。
不覺百來下過去,裹兒已漸見不支,不覺唇涼舌冷,四肢無力,暗裡丟了一回,武延秀仗著藥力,正自殺得性起,裹兒終於招架不來,叫道:「停一停,再幹下去真的要死了……婉兒你快來救我,人家實在受不住……」
武延秀見她七死八活的模樣,不但沒有罷手,且跪起身軀,挺直腰板,雙手捧著她腰肢,讓她腿臀懸空,繼而使足氣力,狠狠的望裡戳刺。如此一輪疾攻,裹兒已是力怯魂消,又洩一遍,洩得連叫聲都沒了!
上官婉兒在旁看見,也不禁擔心起來,忙道:「秀郎,公主已經不行了,你就讓她歇一會兒吧。」
武延秀一笑,抽出Rou棒,伸手把上官婉兒抱近身來,說道:「現在就由娘娘接棒如何?」
上官婉兒鑽入他懷中,抬起美目盯住他,說道:「你不能和適才一樣,不顧性命的亂插,人家可受不了!」
武延秀愛極這個俏娘娘,當下點頭道:「我理會的,且為我先含弄一回,好嗎?」
上官婉兒也不做作,叫他靠枕而臥,趴到他身下,握住火棒套弄一會,方把Gui頭納入口中,著力舐舔。武延秀望著她那天仙似的嬌顏,越看越發火動,一面輕撫她的秀髮,一面道:「娘娘你真的很美,見著你含弄,實在教人難以把持!」
上官婉兒抬起眼睛望向他,輕聲道:「你若然忍不住,便射出來吧,好不好?」
話後繼續埋頭苦幹,口含手捋,手段盡出,果然不用多久工夫,武延秀已氣喘吁吁,驟然悶哼一聲,大股熱漿迸發而出,灌了她一口。上官婉兒仍牢牢噙住,使勁吸吮,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