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這樣說,聞清臨邊又垂了手——
他進來時候特意穿了睡袍,還繫好了腰帶。
此時修長指尖在絲綢腰帶上輕輕一撥,整件垂感極佳的睡袍便散了開來。
黑色睡袍褪落在地,如最上乘的白瓷般完美無瑕的肌膚,便完完全全袒露在沈渟淵面前。
沈渟淵抬眸的瞬間,瞳孔就驟然微縮,眸底熱意更是頃刻間攀上了新的高度——
此時聞清臨是真的不著一物,就連…都沒有。
色澤漂亮的…已經略微上揚,明晃晃映在沈渟淵眼底。
可面對這樣的坦誠,聞清臨並沒有感到分毫害羞。
正相反,他很享受沈渟淵因他而起的,所有本能與情緒的變化。
笑意漫進眸底,聞清臨終於又從包裝袋中,取出了第二樣東西——
一對ru夾。
很簡約的款式,金屬夾下墜著一個銀色鈴鐺。
絕對是能讓正常人瞥一眼都覺得羞恥的東西。
「這副東西,」聞清臨將它們舉到沈渟淵眼前晃了晃,迎上沈渟淵熾烈眸光,聞清臨慢條斯理輕笑道,「理應由你來給我戴上。」
其實正常情況下,聞清臨這麼說,沈渟淵肯定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現在,沈渟淵的理智早已岌岌可危,快要被本能中的滾燙熱意燒灼殆盡,因此,一聽聞清臨這麼說,他脫口便是一句:「清臨,還不快給我開啟手銬?」
「誰說要你用手戴了?」可聞清臨輕描淡寫反問一句,就抬起手,指腹輕輕點了點沈渟淵薄唇,故意拖長了音調道,「是用這裡。」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聞清臨已經乾脆將手裡其中一個ru夾,遞到了沈渟淵唇邊。
並自薄唇間吐出兩個字:「張嘴。」
沈渟淵身形繃了片刻,還是順從張嘴,用牙齒小心翼翼咬住了夾鉤一端。
聞清臨這才滿意一勾唇,他側了側身,正好將自己其中一面淡粉句點,正對準沈渟淵嘴唇。
沈渟淵探頭過來,開始了他的任務——
這當然是他第一次做這種精細操作,這遠比用牙齒解鈕扣更要複雜。
怕戴不上,更怕在不留神間弄痛了聞清臨。
沈渟淵不斷微微擺頭以調整合適的角度,模樣裡有種完全有別於他一貫遊刃有餘的,近乎稱得上兩分狼狽的感覺,甚至額角都已經沁開了細汗。
可聞清臨微微眯了眯眼,卻覺得很愉悅——
這樣的沈渟淵,只有他能看到。
半晌,在沈渟淵終於調整好了角度,準備戴上去的瞬間,聞清臨卻又故意壞心眼般輕輕一側身,輕而易舉便避開了沈渟淵動作,沈渟淵一鬆口,齒間夾鉤就掉落在了床單上。
「聞老師…」沈渟淵下意識開口,嗓音已經啞到了極點。
聞清臨只傾身過去,探手將那夾鉤重新撿了起來,卻並沒有立刻站直,而是又有意般貼在沈渟淵耳邊,輕輕吻了一下沈渟淵向來感的耳廓。
伴隨他動作,他頭頂上的貓耳還正好蹭在沈渟淵頸窩。
毛絨絨的,酥麻癢意頃刻便激起肌膚本能的漣漪,又順著四肢百骸直通一個固定的目的地…
沈渟淵躁意已經快要從喉嚨中傾洩出來,他啞聲道:「聞老師,你故意的。」
可聞清臨並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又眨了眨眼,眼底滿溢開狡黠神色。
「重新戴。」
聞清臨邊又將夾鉤遞到了沈渟淵齒間。
沈渟淵只好再次開始小心翼翼尋找合適的角度。
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加之聞清臨這次沒有故意亂動了,很快,沈渟淵就戴好了一邊。
金屬夾鉤頃刻便將淡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