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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看刺青,你在這著迷地盯著自己看個屁啊,大垃圾。”
肩膀上打上一隻寬大的手,手掌很大,指尖完全覆蓋住了他的鎖骨,那隻手用蠻狠地力量,強制性地將他轉了個身,被轉得猝不及防的海象員踉蹌了一下,在他倒在地上之前,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穩穩地將他接住——
他愣了愣,隨即意識到自己的下巴擱置在凱撒的肩膀上,男人的身上散發出伴隨著細汗和雄性混合的淡淡氣息。
“快回頭看。”不耐煩地拍了拍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男人惡聲惡氣地說,“敢說不好你就死定了。”
“知道了啊,囉嗦,光是你的態度就讓人想差評退貨——”
麥加爾回頭,他的聲音最終全部被吞嚥進了嗓子裡,為他所看到的一幕震驚又迷茫。
尾椎末端,白花花的面板上一朵藍青的薔薇無聲盛開,不同於一般女性的刺青那樣柔和妖豔,花瓣精緻有稜有角,就好像現在機械錶的錶盤——
在最後完工的倆根象徵著指南針的蛇形指標形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似乎象徵著什麼,其中一根最長的從薔薇花心處一路垂直向下,以六點鐘方向的角度直直沒入緊實臀部肌肉的縫隙當中,沒有人知道它最終指向哪裡。
藍靛般的墨色刺在雪白的面板上,就好像一尊完美的青花瓷器。
一個巨大的半圓從薔薇上端開始,就像一輪彎月又像是最鋒利的鐮刀,完美的半圓弧度順著薔薇的弧度一路圍繞,最後止於股縫的最上端,小小的掛鉤狀隨意又精緻地將這輪半弧和薔薇結合在一起。
那是一個字母。
c。
麥加爾淫蕩地笑了。
caesar的c。
凱撒看不過眼,抬起腳踹了趴在他身上嗤嗤笑得像頭豬的海象員:“笑那麼放蕩幹什麼。”
“你看看,你看看,”麥加爾笑眯了眼,自我感覺良好地伸出手,在那個鮮血淋淋的刺青上面懸空比劃了下,還伸著脖子回頭往鏡子裡看,“這是什麼?”
他的手在那道圓弧形的“c”上面畫了無數個來回,直到凱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面無表情地說:“一把鐮刀,象徵著怒風號的紀律,但凡不聽話的,統統給我去死。”
聽了這種冠冕堂皇的官方解釋,麥加爾卻笑容不變,他將手腕從男人的鉗禁中輕而易舉地掙脫出來——
“隨便你怎麼說,”抬手飛快地捏了捏他的下巴,在對方變臉之前,一瘸一拐、軟手軟腳地飛快爬離了他,重新趴回自己的沙發上,麥加爾捧著大臉瞅著不遠處僵立在原地的男人,認真地說,“就好像我不知道幹你們這行的有把心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