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就是一愣心中納悶,那個姑娘洗澡叫一個男人看了不和他拼命呀,這姑娘武功絕頂,不會對自己真有意思吧。不對看他也就二十左右的樣子,世間那有如此年輕的高手,還是個姑娘。
田伯光小心的問道:“你是人是妖呀。”
遲婉兒頓時一怒,瞪了他一眼。田伯光趕忙說道:“瞧我這張臭嘴,姑娘如此美貌定時天仙下凡。”隨說還裝麼做樣的抽自己嘴巴子。
“你偷看我洗澡,我應該怎麼辦呢。”遲婉兒戲弄道。
田伯光證言道:“我隨是採花的賊人,可我也不會認姑娘羞辱。我看你洗澡,也只是正巧路過。要是姑娘為了名節殺了在下,我無話可說,要是羞辱在下,那是萬萬不能。”
遲婉兒問道:“你正好路過,可否看到儀琳小師傅。”
田伯光吞吞吐吐的說道:“我…不認識…什麼一林,兩林的,姑娘要殺就快些,不然我就走了。”
遲婉兒看他的表現就知道他已經被令狐沖騙了,當了儀琳的徒弟。他此刻來這定時看到衡陽城正道人士太多想要離開。卻沒想到叫自己碰上了。
“儀琳是我師妹,要是哈哈…你該稱我什麼。”遲婉兒說道。
田伯光一聽,看這姑娘的樣子定是知道自己在回雁樓的事。可自己是被騙,可沒真想拜儀琳為師。江湖人言而有信,我隨不認她但以後在不見到她,那也沒有失信於人。可看這姑娘的意思,要是自己認了這師傅他就放過自己,要是不然就會羞辱自己。
“姑娘既然知道,我田伯光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你也休要多言,給我個痛快吧。”把眼一閉,就在等死,可等了半天沒什麼動靜。慢慢睜開眼,見那姑娘正喝起酒來。仔細一看,手一摸腰間,那竟是自己的酒壺。
看他仰頭喝的痛快,沒有看自己,田伯光捏著腳想要溜掉。
“你上哪去。”遲婉兒喝著酒說道,田伯光也不害羞順口就道:“你不殺我,光在這耗著,老田我尿急,撒潑尿總行吧。難道要我當著你的面撒呀。”
‘噗’的一口酒噴了出來,這田伯光像個漢子,卻也能幹出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事。不過這也和了他這個淫賊的性格,“你十一年前是不是去過濟南府做過案子。”
“姑娘你也說十一年,這麼長時間誰還記得,你到底放我走吧,要不我就真的脫褲子了。”
‘哼’自己被害也和那濟南府作案的淫賊有關,要不是他,定逸師太也不會留下建立,自己也不會當了這倒黴鬼。“你脫呀,像個漢子點,說脫就脫嗎。在這磨蹭什麼。”說著已經把手放在劍柄上,盯著田伯光兩腿之間。
田伯光嚇得趕忙用雙手按住自己的寶寶,“你…你…幹什麼。”
“你說呢?”遲婉兒反問道,田伯光哆嗦這說道:“師…伯,你別亂來,師…侄全靠著命根子了。”
“靠這命根子幹嘛,姦淫良家婦女嗎?我看還是不要的好,省得更多姑娘被你侮辱。”遲婉兒說著就要拔劍。
田伯光慢慢移動著雙腿向後退著說道:“我田伯光害了這麼多良家婦女,也是報應活該有此一天。要動手就快點,別在這耍著我玩。”
“哈哈,你到有自知之明。我可你不為難你,不過你要幫我個忙,你可願意。”遲婉兒說道。
“你武功這麼高,能有什麼用到我的地方?”田伯光懷疑的問道。
“我叫你幫忙定有我的道理,我只問你幫是不幫。”遲婉兒說道。
“說吧,什麼事。只要我田伯光能做到的,定不耍賴。”田伯光一聽有放了自己的意圖頓時放下心來。
“福威鏢局你知道吧。”遲婉兒說道。田伯光點了下頭,不知道遲婉兒什麼意思他也不敢多說,害怕得罪這個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