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嘴唇一動,好像跟天門道長說了句話,遲婉兒頓覺不好!天門道長竟然一愣,劍招一緩,這樣的高手過招,勝負就是剎那間的事,師傅這老糊塗,竟在這關鍵時刻腦子又進水了,真是個白痴,遲婉兒氣得都不知道罵這老混蛋真麼好了。那天晚上真該一劍殺了這老雜毛,竟給人丟臉。那魔教女長老瞅準機會,彎刀猛向天門道長的胸前砍去。
眾人都是一驚,這一刀下去,天門道長不死也剩半條命了。方正大師沖虛道長都站在眾人前方,武功又高,可是事出突然,兩人都正欣賞的看著天門道長打的魔教女長老節節敗退,那會想到這種事情。想要出手營救已是來不及了。東方不敗看到那女長老對天門道長說話,似是知道天門道長會愣神似的,仰天大笑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忽聽一聲簫聲響起。簫聲中似含有無比的憤怒,怨氣,叫人感覺一頭狂暴的老虎,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來,是要吞噬自己,撕爛自己一般,驚恐之意猛然升起。簫聲一閃既失,那魔教女長老被這驚魂的簫聲,鎮的心頭一慌,刀勢緩了一下,而天門道長卻是被驚醒,看到刀已到胸前,猛然後縱,卻也是晚了些。彎刀在胸前留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天門道長胸口中刀,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樣子極其狼狽。那魔教女長老想要上前要了天門道長的老命,可見方正大師沖虛道長已到了天門道長身後,揮起的刀有落了下來。“天門你和你師傅一樣蠢,竟想吃老孃的豆腐,哈哈。”那魔教女長老又淫蕩的笑了起來,眾人都鄙視的看向天門道長,天松道長憤怒的罵道:“放屁,你這妖女,假扮正道中人,叫你那些魔教妖邪追殺你,我師傅仁慈出手相救,你趁機偷襲,傷我師傅性命,卻在這大言不慚,胡說八道。”
那魔教女長老也不爭論,怨毒的向剛才簫聲傳出的地方看去,可是人數眾多,剛才她正在打鬥,那有心思主要別的,卻是找不到那吹簫之人,冷冷的‘哼’了一聲退了回去。遲婉兒抬頭卻見東方不敗正盯著自己,扭頭看向天門道長,只見他已被建心建除扶到後邊修養去了。
自己剛才看到天門道長就要中刀,氣憤不已,心中怨恨自己怎麼貪了個這麼糊塗師傅。手握玉簫,請不自己的吹了一聲,心情激動竟是用上了內力,沒想到卻叫師傅有了躲避的機會。隨是一閃失,在場的人都在緊張的看著兩人比武,沒幾個人知道是自己吹的,可卻也躲不過東方不敗的眼睛。嘆息一聲,低頭不在管他。
“婉兒,還不給你師傅送些‘天香斷續膏’去。”定閒師太說道,看遲婉兒很不情願,“既然吹簫驚醒你醒你師傅,怎麼還不願去給他送藥療傷呢。”恆山弟子都是怪異的看著遲婉兒,她們隨是知道遲婉兒並沒有拜入恆山派,卻沒想到天門道長竟是他師傅。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遲婉兒很不情願的向天門道長走去。雖然他很不是東西,可他畢竟是自己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來到天門道長近前,眾泰山派的都是圍在他身邊,看不到什麼情形。“各位泰山派的師兄,定閒師叔叫我給天門道長送藥來了。”遲婉兒哭喪著臉說道。
為天門道長療傷的弟子都轉身看向遲婉兒,天松道長說道:“謝謝定閒師姐有心。”說著接過遲婉兒手中的‘天香斷續膏’。當眾人轉身之時正好看到天門道長,只見他鮮血染紅了胸脯,臉色煞白,激動的看這遲婉兒,張了張嘴,但沒有說出什麼話。看著這年過半百的老人,遲婉兒眼睛一酸,幾乎落下淚來。眾泰山弟子看師傅似是想和這姑娘說話,在仔細看向遲婉兒竟是自己來武當那天,瞪這自己的那個女孩,心中都是納悶。
“姑娘,這…”天松道長救人心切,聽到有恆山聖藥,就像立馬給天門道長使用,卻也忘了問,這藥怎麼服用的發子,藥到手了才想起來,只好不好意思的問向遲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