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的方人智說道;“你這小白臉怎麼顛倒黑白,明明是你調戲良家婦女,我餘師弟看不過出來相阻,沒想到你竟然埋伏三十餘名鏢頭、趟子手,使用卑鄙的手段偷襲與他。雙拳難敵四手,餘師弟被你這龜兒子打到,他為人正直不肯向你這潑皮低頭,你就百般羞辱的殺害了他。我師傅看到師弟慘死的樣子當然氣憤,挑你林家隨是過了點,但喪子心痛也是情有可原。”
他小頭小腦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見餘滄海被那姑娘打傷,也是以為她是為林家打抱不平,希望自己搬弄是非,迷惑著姑娘。
“你,你放屁。”林平之氣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你胡說,明明是你那餘師弟,想要調戲…”華山派的一個姑娘說道,嶽不群見她說話,拉了下她的衣服,那姑娘接著扭頭不在說了。遲婉兒看那姑娘秀麗的瓜子臉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招人喜歡,想來就是嶽靈珊了。
那方人智剛要羞辱林平之,就見遲婉兒正端詳著林平之。不知道遲婉兒什麼意思,他沒敢亂說話。
遲婉兒看著林平之,當年的小瓶子已經比自己都高半頭了。長得清秀,面板白皙,一生氣滿臉通紅,真是白裡通紅可愛至極。“小瓶子真的是你嗎?”
林平之見遲婉兒問他,不在和方人智鬥氣。說道:“你是。”
遲婉兒拿出玉簫說道:“你還認識這個嗎?”
林平之激動的說道:“你真的是婉兒姐姐嗎?”就在林平之想要走向遲婉兒的時候,方人智突然說道:“姑娘,你長得如此貌美。怎麼會看上這長的像姑娘般的兔爺。”
林平之剛見遲婉兒那激動的心情立馬變的憤怒起來,大好的姐弟相認,叫方人智給交了。
遲婉兒也是惱怒這個口無遮攔的卑鄙小人,遲婉兒身形一動突然向方人智打來。‘砰’的一掌那方人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直撞向青城派弟子,接連撞到四五人才停下。在看那方人智滿口噴血沒了生氣,那被他撞的四五人也是吐血受了重傷。
餘滄海慘白的臉一哆嗦,“姑娘,下手太狠了吧。”
“餘矬子,把從林家掠奪的財物都放下,給我滾。要是膽敢在來騷擾林家,你們青城派就如此樹!”遲婉兒冷喝道,說著就像一丈遠的一棵碗口的樹拍去,那樹應掌而斷,那斷口就如如被刀一下砍斷一般光滑。不僅是餘滄海就是嶽不群都是一愣,這姑娘的掌力也太過駭然了吧,江湖中誰能有如此掌力?
餘滄海愣了半天,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們青城派今天是栽了,不過敢問姑娘姓名,不知為何要與我青城派為敵。”
“林家乾女兒遲婉兒,滾吧。”遲婉兒恨恨的說道。
餘滄海和青城弟子放下從林家掠奪來的財物,灰頭土臉的走了。
林平之激動的跑到遲婉兒身邊,他這個富家公子哥,近月來受盡苦難。見到自己的親人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撲到遲婉兒懷裡痛哭起來。
嶽不群一皺眉頭,看了看嶽靈珊,只見她正和令狐沖擠眉弄眼。仰天看向空中,好像在想些什麼。
遲婉兒拍了拍林平之的後背,說道:“好了,你這麼多師兄看著,別叫人家笑話。”
林平之擦了擦眼睛說道:“姐姐,爸爸媽媽呢?”
遲婉兒一笑:“他們沒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他們也正擔心你,叫我來找你。你還是快回去,也好叫乾爹乾媽放心。”
林平之點了下頭說道:“姐姐,你怎麼不殺了那個餘矬子。他可是把我們福威鏢局給毀了。”
遲婉兒說道:“好了不要在管他了,你把這些財物帶回家,交給乾爹,我們福威鏢局還會重整雄風的。你師傅在那,我們在這冷落了人家可不好。”
林平之點了下頭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