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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嚇人的鬼臉。忽然恢復正常模樣,他像發射炮彈似的,一口唾沫啐向戴黎民:“呸!”

戴黎民被他啐了個正著。抬袖子在臉上一抹,他不但不怒,反而是呻吟了一聲:“安琪,你真要命。”

唐安琪沒聽明白,嬉皮笑臉的還問:“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你的狗命?”

他沒能得到戴黎民的回答,因為戴黎民忽然緊摟了他,開始劈頭蓋臉的胡親胡舔。嘴唇向下挪到領口,戴黎民深深吸氣,去嗅唐安琪的味道。而唐安琪被他揉搓的心亂如麻,一時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唐安琪總是一身長袍馬褂,戴黎民去解上面紐扣,解了馬褂還有長袍,解了長袍還有裡面小褂,層層疊疊無休無止;他急的轉而從下方入手,然而長袍下襬將及腳踝,想要撩起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戴黎民出了一頭的汗:“祖宗,往後咱們穿洋裝行不行?”

唐安琪自己低頭繫好馬褂紐扣:“穿洋裝方便你發騷?我告訴你,我現在長大了,不是原來的小孩兒了。你要是再對我動那種心思,當心我翻臉!”

戴黎民真是急壞了,轉身把唐安琪推到牆上,隔著衣裳緊貼著亂蹭,又把唐安琪的一隻手往自己□捂:“寶貝兒,我不欺負你,你給我摸摸行不行?弄出來就成!”

唐安琪紅了臉,臉蛋是桃花瓣兒的顏色。犟頭犟腦的反抗了幾下,他沒拗過戴黎民,一隻手就被對方抓著塞進了褲子裡。

戴黎民那裡硬的已經不像話,頂端黏黏的溼。唐安琪不大情願的攥了那物,也沒怎樣撩撥,就被淋淋漓漓的射了一手。他不甘心讓戴黎民這麼好過,故意張開巴掌,把那液體往對方小腹上蹭,一邊蹭一邊仰臉看著戴黎民。

戴黎民也看他,越看越愛,最後就輕聲說道:“安琪,你真好看,像是花朵變的。”

唐安琪抓了他一把:“你是狸子變的。”

戴黎民笑著,笑著,賊心不死,忽然說道:“我也給你摸一下?”

唐安琪搖頭:“我嫌你手粗。”

“那怎辦呢?”

“你舌頭軟。”

戴黎民笑了:“操!原來你存著這個心思哪?”

唐安琪正要回答,不想忽然有人敲了窗子:“旅座,聊完沒?”

戴黎民聽了這個聲音,登時咬了咬牙。急急的又親了唐安琪一口,他繫好腰帶推門出去,張口便罵:“孫寶山,你個忘恩負義反叛作亂的王八蛋,我他媽日你的娘!”

孫寶山站在窗前,並不回罵——他怕戴黎民,一直怕,怕的太久,已經改不過來。抬手按了按腰間手槍,他忽然扭頭就跑,一溜煙的便沒了蹤影。

這時唐安琪也走了出來。兩人一見初冬冷風,方才那種暖烘烘的騷動情緒便立刻一掃而空了。戴黎民扭頭再看唐安琪,唐安琪袖著雙手倚靠門框,粉臉一冷,就變白了。

戴黎民,因為沒有被邀請留下吃頓晚飯,所以只好告辭離去。而唐安琪命人把孫寶山找過來,劈頭就問:“你怎麼忽然來了?”

孫寶山剛剛抱頭鼠竄了一次,可是挺平靜,不大在乎:“我在門口站了半天,就聽著房裡也沒聲音,所以有些疑心。”

唐安琪張了張嘴,換了個角度開罵:“你看你那個慫樣,你怎麼就那麼怕戴黎民?”

孫寶山告訴他:“小時候他總揍我,我讓他打怕了。再說我畢竟是背叛過他,心虛。”

唐安琪忽然湊到了孫寶山身邊:“寶山,我問你,當年炸我父母的那顆地雷,是不是戴黎民埋的?”

孫寶山萬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到這裡,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望著唐安琪,他心裡有鬼,半天沒答出來,最後才支吾說道:“不、不是吳耀祖炸的嗎?”

唐安琪伸手指他的鼻尖:“寶山,你沒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