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有她才想得出來!”
陳四姑娘一聽陳三姑娘罵她娘,她氣壞了,她伸出手著陳三姑娘的鼻子說道:“我娘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陳三姑娘冷哼道:“長輩,她算哪門子的長輩,她不過是個姨娘,我可是正經嫡出的姑娘,可受不起長輩這兩個字。”
常謙被她們吵得頭痛,他捂著頭對守在門口的那個丫環說道:“將老爺夫人叫過來,就說我這邊出了問題,快。”
“是,少爺。”那兩個丫環接到命令之後,飛快的去叫人了。
常謙將地上的紅色嫁衣撿起來,扔給床上的陳四姑娘,說道:“我爹孃就要過來了,你還是先將衣服穿上吧。”
常謙說完,轉身就出了屋,順便將門帶上了。
屋裡,只剩陳三姑娘跟陳四姑娘了,陳四姑娘忙著將衣服往身上套,未來公公婆婆就要來了,她得快些衣服穿好才是,反正,她都是常謙的人了,容不得常謙不認,她身上的印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陳四姑娘喜滋滋的想道。
陳三姑娘看著甩手而去的常謙,又看看一臉喜色的庶妹,她心中一片悲涼。木已成舟,庶妹如今已經是常謙的人了,就算她再怎麼鬧,這事都更改不了,還能怎麼辦呢?
要麼她繼續做她的正妻,遮妹為妾,要麼她離開常府,庶妹為妻。
對了,紅巧呢?
跟著她一道來的那幾個陪嫁丫環呢?
陳三姑娘這才驚覺屋中的丫環竟然原先在祖母身邊的丫環,這、這,難道這事跟祖母有關?陳三姑娘心底發寒。
等陳四姑娘的衣服穿好,陳三姑娘才發現庶妹的紅嫁衣竟與她一模一樣!這絕對是事先安排好的,她的嫁衣是自個繡的,除了她之外只有陳夫人跟身邊的一等丫環知道嫁衣的樣式,到底是誰洩的訊息?
陳四姑娘將衣服穿好,還挑釁的看了陳三姑娘一眼。
新房外傳來了吵鬧聲,那些僕人們拿著火把將屋子周圍照亮了,常知縣跟常夫人也快步走來,他們聽說這邊出了事,還以為是遇到了刺客之類。
常夫人看常謙站在屋外,她走過去一把摟住他,說道:“我的兒,這可是出了什麼事?你怎麼不在新房裡,新娘子呢?”
常謙不欲張揚此事,想私下解決,這樣可以保全兩位姑娘的名聲,於是他對常知縣跟常夫人說道:“爹,娘,我們進去說話。”
他才說完,那邊常大哥跟常二哥都匆匆趕了過來,一臉著急的問道:“我看這邊有火光,就過來了,發生了什麼事?”
大哥二哥來了,還好嫂了沒來。
常謙道:“進屋說話。”
常謙推開門,將家人帶了進去,只餘丫環婆子在外面守著。
常知縣跟常夫人一進屋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竟然有兩個新娘子,還穿著一模一樣的紅嫁衣,常夫人認了半天,才發現左邊這個高挑一點的是陳三姑娘,右邊那個是……
她沒認出來。
陳夫人一向只帶三姑娘見客,從不理會四姑娘,所以,常夫人是不認得陳四姑娘的。
只見她指著陳四姑娘道:“這是哪個來西貝貨,來人啊,給我押下去。”
陳四姑娘一聽這話,急了,她忙喊道:“我是常謙的人了,我可是跟他入了洞房的,你們誰敢動我!”
常夫人聽到這話,臉刷的一下變白了,她指著陳四姑娘罵道:“不知羞恥!”
她罵完又看向陳三姑娘:“這是怎麼回事?入洞房的怎麼會變成她?誰做的蠢事!”
陳三姑娘低著頭說道:“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只記得我坐在喜床上等新郎官挑蓋頭,爾後突然就暈了過去,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扔到了常府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