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撤退,與附近的人招呼集合再一蜂窩衝上來。
張氏那些個精銳,一大半折在兵坊。
剩下的也不是一天十二時辰待在家,還有出去巡視產業收賬的……總而言之,沈棠來的時間卡得剛剛剛好。河尹張氏上下也就七八十,丫鬟僕從、家丁護衛共有六百餘人。碰上八百號一言不合就提刀捅的“盜匪”,一時無法形成有效反擊。
當然,最重要一個原因是沒有主心骨。
他們的主心骨呢?
呵呵——
沈棠一手卸下家主胞弟的下頜骨。
而張家家主——
被武鎧加身的共叔武,拎小雞一樣提著脖子,他的表情又震怒又驚恐,似乎還沒從剛才的發難中清醒過來。更加無法想象,共叔武直接化出武鎧撞破文氣屏障,走到他跟前,抬手一巴掌甩他臉上。
蒲扇大掌將他甩懵。
半張臉腫得老高。
牙床鬆動,鮮血鐵腥味瀰漫口腔。
“主公,抓住了。”
像丟垃圾一樣丟在沈棠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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