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聽到二人這般詆譭,心中怒火更勝。憤怒的同時,她又忍不住委屈。最後,所有情緒都被她用牙齒咬著唇,咽回肚子。 “哼,那你給的訊息有幾個真的?” 苗淑握緊了袖中的拳頭。 咬牙:“雨水無法穿透糧倉營帳……” 她只能藉著文士之道,探查清楚被雨水覆蓋的人和物。人數肯定會有偏差,但沒想到會有伏兵一開始就藏好了等他們上鉤。實際人數比探測的兵力還多了一倍不止…… 其中更有共叔武。 很顯然,沈棠是有備而來。 “呵呵,這不是藉口嗎?”那名九等五大夫冷冷看著苗淑,有心撒火但顧及對方是主公的女人,再怎麼著也輪不到自己打罵——倘若是同僚,以他的暴脾氣直接上拳頭了——便只能張口噁心兩句,“能力不足便不要硬來,免得貽笑千古,害人性命……哼!” 一番話猶如冷水從苗淑頭上澆下。 她氣紅了臉,渾身止不住顫抖。 “如此說來,你不也在推諉?” 見二人似乎要吵出火氣,另一人只得抬手阻攔,當了一回和事老:“如今不是掰扯這個的時候,我等先撤退,與主公等人會合要緊。一定要儘早讓主公知道此事……” 知道什麼? 知道他的鄰居不是綿羊是隻狼啊。 看沈棠這個架勢,顯然不會嚥下南玉縣的事兒,指不定秋收一結束就舉兵來討債。 二人聞言,稍稍冷靜。 重整聚攏差不多的殘部,藉著夜色風雨的掩護悄悄撤退。不過,九等五大夫放棄了預案中的路線,而是改了另外一條。苗淑冷臉道:“這條路線怕是不妥當……” “如何不妥當?” 苗淑壓著火氣:“恐有埋伏。” 那名九等五大夫不容駁斥:“原先那條路更為險峻,更容易遮蔽雨水探查,有埋伏的可能性也更高。既然知道沈幼梨有備而來,再選那一條,豈不是自投羅網?” 相反,他選的路更為寬闊。 伏兵無法藉助自然地勢避開雨水。 當下來看,更為穩妥。喜歡退下,讓朕來()退下,讓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