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說:“不留下來,怎麼和採石場的人溝通?你別忘了,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只是怎麼可以撇下那些人?還有,如果我們不留下來伺機去毀滅病毒,又怎麼可以安心離開?”
長風的話說得我啞口無言,只怪自己一聽到自由了,就忘了一切。
長風看我沉默不語,拍了拍我肩膀:“遇事要沉穩,別慌。”
我點了點頭,是啊,我們肩上還有活佛託付的使命,怎麼能一走了之呢,那個“kd”病毒已經成形,只是等待時機去投了,如果不把它毀滅掉,真的如了他們的願,那麼外面的世界將陷入怎樣的混亂啊。責任,責任,我在心中重重地寫著這兩個字。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了,帕爾哈提又來了。他揚起手中兩個牌子笑著說:“這次沒忘,我把通行令牌帶來了,有了這個才能出入自由。”
說著遞給我們。我接過來,這令牌差不多3。5寸手機大小,一厘米厚,通體藍綠,掂在手中也有些份量。正面用小篆寫著“通行”二字,背面則畫了一團雲狀的東西,最上端拴了一根粗粗的紅繩,很適合系在腰間。我看長風,他也仔細地看著手中的令牌,開口道:“綠松石啊,好東西。”
我聽長風說好東西,心中暗喜,故作漫不經意地問:“這小令牌只能出入監牢嗎?”
帕爾哈提忙說:“哪裡,除了城主居所,都可以自由出入的……”
不過他說似乎沒說完就停住了,但我已經讀到了他內心的懊惱,也讀到了他所說的是真實的,看來這小東西還挺有用。
還沒等我再說什麼,帕爾哈提就轉移了話題:“你們不是要去看飛行器嗎?我已經和城主稟告了,城主說,可以帶你們去,如果你們直接走了也可以,因為他已經承諾你們是自由的了。”
我看了一眼長風:“現在就去?”
長風說:“如果這位仁兄有時間,那不妨去看看?”
帕爾哈提笑道:“有時間,有時間,走吧。”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他走出了房門,經過了漫長的甬道,到了門口處的辦公點,那個官員見我們過來,忙起身拱手道:“您二位這是……”
帕爾哈提在後面說:“城主已經恢復他們自由,只是暫時還要住在這裡。特別派發了通行令牌。”說著示意我們給他看。
我們把令牌舉到他面前,他陪笑道:“好,好,我就說城主深明大義,不會為難你們的。請,請。”
我們傲然走出了監牢。外面的守衛只是看了看,並沒有說話。帕爾哈提在前面帶路,在快走出城主府的時候,他叫過來一個守衛,和他耳語了幾句話,我仔細聽著,他是讓那人開過來一輛飛輪。很快那人就開過來一輛飛輪,我們坐上去,便飛奔出了城主府。
帕爾哈提指揮了方向,七拐八拐的。本來我方向感就不強,現在轉得更是有點暈,但看長風挺鎮定的,他應該明白是怎麼個方向。
終於我們來到一處無人居住的空曠地方,飛輪停下來,帕爾哈提讓司機等著我們,便帶我們往前走去。走了幾分鐘,就看到有一幢樓房,在它前面不遠處一個大的場地,場地的一角停放著一個銀色的和飛輪差不多的東西。大小也一樣,裡面的座位也和飛輪裡的座位設定得差不多,只是司機前面的按鈕更多一些,我猜想飛輪應該是由它改裝過來的。這時,從一旁的建築裡衝出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把我們團團圍住。
帕爾哈提走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一個和我們不一樣的令牌。和他們說,我們要乘坐“飛鳥”。原來這個東西叫飛鳥啊。看來他的令牌更高階,那些人立即閃開一條道路,其中的一個人挺自覺地坐上了駕駛的位置。帕爾哈提做個請的姿勢,我和長風坐到了後面,還挺寬鬆,如果是兩個胖子會略顯擁擠一些。我們頭頂是透明的不知道什麼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