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看到了這些靈魂,比在地下城的地府裂縫那裡看到的靈魂還要透明。果然,有十幾個亡魂在超度時極為不配合。弄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他們都安然送入地下。我手握寶劍,一副大俠的樣子。長風莞爾:“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我點點頭:“跟對人,走對路,謝謝有你做我的引路人。”
長風拍拍我:“我說過,沒有我,你一樣可以的。你也不要完全相信我,我不是聖人,說不定也會有失誤犯錯的時候,到時候你要有自己的判斷。”
我不想聽長風這樣的話,總是有些讓人有著隱隱的不安。於是換了個話題:“問幾個不解的問題哈,你什麼時候看出來族長是希羽的?”
長風一拍我頭:“又笨了啊,你忘了我是透視眼,那個小小的面具能擋住我嗎?”
我一拍額頭,哎呀,可不是。怪不得他一直很信任族長,原來早就看出來了,卻不說破,害我!但也不能怪長風,如果他說出來,我早就不鎮定了。換個問題:“那個神龍是怎麼回事,你如何找到它的弱點的?”
長風說:“你知道龍有逆鱗嗎?龍之逆鱗,觸者殺之。有沒有發現那片鱗是倒長的,這就是它的軟肋。那麼大個傢伙,你想讓我用寶劍劃開它的腹部,第一未必可行,第二也是一個殺生的行為。我想還是以收服為主,居然成功了,也算是僥倖吧。”
我又想到了大巫師景康:“對付景康的時候,你也是著了他的道吧。”
長風點了點頭:“他的邪術竟然如此之高,我出手越狠,得到的回擊越狠,漸漸地,我的體力也在快速消耗,有些支撐不住了。如果不是楚楚過來,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這一說我還真有些自責,當時光顧著和暗夜他們理論了,也沒想到長風這樣的高手會有什麼危險,直到楚楚衝出去,才發現事情不妙。
眼看快到住處了,我開口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解開火神器的秘密的?”
長風笑了:“這個問題最簡單了,都說了是火神器嘛,它自然是有靈性的,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它主動引出了冥火族人胸中的冥火併吸收,趁著這些人還沒因沒了冥火而失控時,自我犧牲,解了詛咒,並救了這些人,也就應了那句火族亡的讖語。”
我想了想:“不,不,還有啊,火神器引出冥火併吸收?你的冥火被他收了嗎?之前,你是怎麼讓他們解脫景康的控制的?”
長風說:“提問題一點邏輯思維都沒有,恕不奉告。不過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冥火是不是被他收了嗎?”
我急忙點頭:“當然,當然,那時很混亂我沒留神……”然後眼巴巴地看著長風。
沒想到長風居然和我賣關子:“以後你就知道了。”說著進了屋。
我徹底被他這可惡的行為打敗了。但也沒辦法,好奇寶寶也不是好當的。而且長風能這樣賣關子,說明他還是正常人。感覺這大半年來他就是這樣遊離於常人和非常人之間,而我更希望他和我們一樣正常。
屋內的燈火還亮著,大家都沒休息,見我們安然歸來也沒有太多追問,很默契地地熄了燈睡下。
善後工作還是要做。第二天,我們把冥火族的人們召集起來,講了講現在的情況和他們的處境,並幫他們制定了兩套方案,一個是繼續隱居在這裡,一個是同西隱村合起來,或是叫個東隱村什麼的,我們會幫他們和政府協調給他們以身份。最後他們決定暫時繼續隱居,如果哪一天想通了,再請我們幫忙。尊重了他們的意見,我們告辭出來。
到了陰陽河,那根獨木已然穩穩地停在清澈的水面上。沒有了迷霧,山間的景色讓人流連忘返,雖已入冬,但這裡完全是春意盎然,看來這裡完全可以開發成旅遊區。看他們蜻蜓點水地過了河後,小哥我直接飛過河去。這恍如